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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问，如果我对这个系统的权限极大的话，为什么他还能对这里来去自如？如果这样的话，我没办法把他困在这个系统，去占领另一个系统？”
倪可点了点头。
“我的恐怖游戏他终究是了解的，他自然知道出去的办法的，但是这个办法是要付出代价的。”
刘阳笑了，“我的确没想到他会拼死也回到那里。”
拼死？……
倪可惊讶：“你说什么？”
刘阳笑嘻嘻地，似乎心情很不错：“啧，别着急啊。”
“他还没死呢，不过如果他再来到这儿，他的能力不够，就绝对不会再有能力回去了。”
刘阳继续道，“怎么样，我的这个回答是不是能让你满意呢？你只需要答应我从此不会回到那个恐怖游戏，今生都只能留在这里，我就帮忙让你们相遇，让他不会再离开你。”
“那你的诚意呢，我该怎么相信你的话。”
“我的交易可是具有效益的。”
倪可说完这句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飘浮了起来。
面前的刘阳也是。
他身边的光束慢慢缠绕在了她的身上。
系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是否愿意与刘阳签订协议。
交易内容为：倪可完全服从刘阳，刘阳帮其成功阻止小丑的死亡。”
“同意。”
倪可点击了虚空中的按钮。
她身上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包围住了刘阳和倪可二人。
刘阳在这一刻终究是欣慰的。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对倪可的情感，但是他可以确定，他希望她能一直站在他的身边，为他服务。
而他也终于做到了。
她留在这儿，不会再当上什么主神继承人。
他也不会再去另一个恐怖游戏之中——就算他搅得天翻地覆，他也成为不了那里的主神。
天道就算是选一个陌生人，也不会再选他了。
所以不如他现在就把它全部的候选人都给毁灭了吧——
不知道它又会怎么选择呢？
待仪式结束，倪可和他慢慢落下了地。
“我曾经以为我们不会再像现在一样这样平和地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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