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事后的说法并不让她信服，反而让她察觉到不对劲。
小丑的本质似乎与她一样。
他不算好人，但也绝称不上坏人。
而倪可后知后觉发现，这些恐怖游戏，可能从一开始就是谎言。
他骗了所有人，只是为了让所有人甘愿留在这个副本，认真对待每一个副本。
试想，如果玩家知道这个恐怖副本只是个谎言，知道如果在副本中死亡不是真正的死亡，玩家们又怎么会认真对待这些副本，想着通关呢？
他们大概率会做的事情是自杀离开这里。
如果一个人一心求死，那便是小丑也是拦不住的。
问题就在，他为什么要把这么多人拉入副本。
倪可对小丑并不算了解，她对自己的猜测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但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为小丑准备好了一整套说辞，只为了证明他无罪。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倪可感觉小丑的力量越来越弱了。
在第一二个副本，他的力量是绝对碾压所有人的存在，而他也丝毫不掩饰，然而在之后的副本，他所受到的限制似乎越来越多。
倪可在心中默用了谭言西的预言技能：“小丑曾经说过，在这个副本中死亡玩家就是真正的死亡，这句话他是不是骗人的？”
倪可在利用系统的bug。
如果这些技能是小丑时时刻刻监控着的，那他根本不可能让谭言西利用技能知道这个系统的秘密。
也不会在事情发生之后再亡羊补牢。
倪可在上个副本使用预言功能时，这个预言技能就已经只能预言与副本内容相关的事情了。
这导致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在那之后，她没有细想，直到再次离开副本，她才想到了一个能利用的bug。
小丑作为副本中的npc，问关于他的问题总不算是犯规了吧？
倪可问出了这个问题，个人的系统面板上慢慢浮现出来了一个字：“是。”
……
“在这个副本中死亡玩家就是真正的死亡，这句话是不是骗人的？”
“是。”
……
也就是说，倪可的猜测是正确的。
倪可不知怎么，感觉自己深藏在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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