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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爱情使人盲目。
云鹤虽然也不理解,但还是帮着小时候的自己说话,道:“要是宋时祺受伤,你指不定怎么忙前忙后呢。”
宁玉老早就想说这云鹤怎么三句话不离宋时祺,找着机会就要提一嘴他,这下也没什么要紧事,便问:“宋时祺宋时祺,你干嘛一直提他?”
云鹤拍拍身上的蚂蚁,睨他一眼:“在你面前提他有用啊。”
宁玉皱眉,“有吗?”
云鹤冷哼一声看着他,满脸写着“你就承认吧”
。
可宁玉挠挠脑袋,看起来反而更像他口中说的“不太聪明’。
云鹤翻着白眼,道:“你不觉得别人都怕宋时祺就你不怕很奇怪吗?那是因为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别人的时候不一样啊大哥!”
眼神........
宁玉仔细回想了一下宋时祺的眼神。
宋时祺看别人的时候就像在看过客,无关紧要的东西,毫不关心。
那么对自己,他是什么样的呢?宁玉好像从没注意过。
或者说,宋时祺的眼睛总让他感到沉溺一般的窒息,每每望过去,就像是被吸入深渊。
宁玉呵呵一笑:“我以为是我胆大呢。”
云鹤道:“他来云城,你以为是巧合?”
所谓的相遇,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云鹤看着他,拍拍宁玉的肩膀,“你和我交易可不亏,我不仅能帮你找到过去,还能找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上床
小狐貍大概没伺候过人,熬药的时候手忙脚乱的,等宁玉闻到味道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见小狐貍端起药罐,“啪”
地一声,药罐底子掉下来,药渣洒了一地,小狐貍跳着脚躲开,“咦”
了一声。
宁玉推推身边的云鹤,后者睡眼惺忪地睁眼,问:“熬好了?”
宁玉答:“熬坏了。”
小狐貍苦着脸有些挫败,把药罐子往炉子上一放,转身又跑出去。
宁玉又捅咕云鹤,云鹤这次没有刚来的时候兴奋了,也懒得跟过去,托腮道:“这么大狐貍了能出什么事,又不是傻子。”
宁玉那表情确实像是在看傻子,而且是面前的两个傻子,他上下看看云鹤,道:“我没说让你跟上去,不过那炉子的火没灭,药罐在上面要烧起来的。”
云鹤面色窘迫,嗅闻片刻,惊觉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一挥手施了个小法术,那窜动的火苗才熄灭。
小狐貍很快抱着一包新药材回来,换了个新药罐,继续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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