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起!”
十二枚拘魂钉围绕着三千道人,散发出金色光芒,三千到人只是冷笑一声,“雕虫小技。”
只见他身形一轻,跳离原地,与此同时手中一抖,算珠恢复原位,随着他指尖弹动,又成卦象,“漂泊无依,五感尽失.......”
“宁玉!”
宋时祺踏步上前,在宁玉眼前一黑之前召出骊珠,剑尖直指算盘,重重一拨算珠,将其中一颗拨回原位,宁玉只觉得身上一轻,方才的压力骤然消失,他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跪倒在云鹤身边,大口喘着粗气。
云鹤还在锲而不舍地挣扎,见宁玉下场比他好不了多少,纳闷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他都没挨着我........就凭两句话就能断生死?”
宋时祺警惕地看着三千道人,紧握骊珠退到宁玉身前,一手搀起宁玉,云鹤眼巴巴看着宋时祺扶起宁玉后看都不看地上一眼,心里那个心寒。
宋时祺道:“口出成卦,大家小心点。”
宁玉看着他,眼中有些说不出是佩服还是仰慕的神情,问:“你刚才那一招又是什么?”
宋时祺刚要和他解释,只听三千道人哼笑一声:“拨乱反正,你这年轻人到有些本事,师承何处?”
宋时祺抬眼看向三千道人,尽管四人人数上占优势,但吐血的吐血,起不来的还趴在地上,看起来可比对方狼狈多了,他不紧不慢吐出三个字:“度朔山。”
宁玉一愣,度朔山是酆都大帝君的领地,宋时祺说自己师承那处,那师父岂不是地君?比宁玉更震惊的是云鹤,他竭力抬头看着宋时祺,“你是地君的弟子?可是地君只有两位弟子,其中一位百年前就魂飞魄散,另一位不是........”
宋时祺看向云鹤,后者识相地闭嘴,显然他也看不明白眼前的事情。
三千道人拇指轻点,闭眼算了几秒,忽然一笑:“原来如此,竟是老友拜访,老友拜访。”
小叶子呸了一声,“谁跟你是老友,速速交出入山方法,我们可饶你不死!”
小叶子现在浑身腐肉,血肉模糊,看起来格外吓人,宁玉习以为常,拉住她让她别冲动,刚拉住她手腕还没用力就手上一轻,大概是腐烂得太厉害,筋骨已经断开,两人看着被宁玉扯下来的那只手掌,都愣住几秒。
云鹤干脆移开目光:“女孩子家家,能不能不要这么血腥.......”
小叶子不耐烦地骂了一声:“真是烦死了这身体怎么这么不经扯,下次再换一身!”
宁玉把手掌还给她,小叶子一手接过手掌直接丢向三千道人,动作太快,连三千道人都没反应过来,面门被狠狠击中留下红黄相间的血液和尸液,手上一紧连忙就要拨动算盘,然而小叶子动作更快,紧跟着就是一拳,打得三千道人鼻血横飞。
别说三千道人没反应过来这个看起来最不能打的女孩子有如此魄力,就是其他两人也没想到小叶子会突然动手,除了甩着手上尸液的宁玉。
云鹤脖子仰得酸痛无比,问:“这不会是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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