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阴森狠戾,杀意露骨,声音仿佛淬刀子。
杨狗爬到他跟前,心有畏惧,想跑走,却被一块石头撩了脚,摔在地上。
“说!”
萧云谏站在他面前,仿佛是看蝼蚁一样俯视他。
杨狗翻身,仰视萧云谏,屁股蹭地后退了几步,“是是……是一个叫池六的人,饶了我吧,是他叫我给那个新兵使绊子的,不是我的错。”
萧云谏眼睛眯出危险的光。
他以为池故仁是个人,想不到连畜生也不是,竟对自己儿子都下狠手!
果真是小瞧池故仁了。
若是他今夜不在,那病态就……
他不敢再想下去。
萧云谏弯腰,捡起地上一块大石头,眼底泛着刺骨危险气息。
杨狗手脚并用往后爬,“别,别打我,放过我吧。”
萧云谏冷笑,伸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拉下来。
“啪!”
萧云谏手拿着一块大石头猛地砸杨狗的右手。
这一刻,萧云谏脑海里浮现病态青紫的右手,他心头更堵,砸的力度更大。
杨狗惨叫。
在萧云谏感觉杨狗快晕过去那一刻,他嘴角扯出一抹阴鸷的笑,把石头往杨狗裆部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狗惨叫。
“啪!
啪!
啪!
!
!”
石头砸肉的声音逐渐变小,那是因为被砸烂了,相互碰击的声音小了。
杨狗晕了。
很快,有人听到声音,朝他们的位置跑过去。
萧云谏垂眸看了稀巴烂的裤裆,冷笑一声,扔掉石头,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周围都是关于杨狗被人砸坏命根子和右手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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