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
透过会议室那层透明的墙壁,视野极尽辽阔,一望无际的澄澈的蓝色天空,错综复杂的高楼,有序穿梭在空中的各色飞行舰尽收眼底。
难得的美景却无虫欣赏。
会议室里沉重的气氛并没有雄虫们的离开得到一丝缓解,反而越来越凝重。
“达约法。”
空气都要被排干似的沉默终于被打破,是最开始说话的那只雌虫。
“那只雄虫还能醒过来吗?”
他声音低沉,晦涩,两道浓黑的眉毛之间因为常年的习惯性皱眉,已经有了抹不平的褶皱。
所有的目光都因为这句话而聚焦在达约法脸上。
达约法望着远处来来往往的飞行舰,久久没有说话,半晌,他摇摇头:
“不知道。”
“没有把握”
......
几虫沉默了,心底忽地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
为深深的无力?
为了那两只年轻的军雌?
为无数雌虫千万年来的遭遇?
为帝国庇佑着这么一群自私的虫子?
他们捋不清,也想不明白。
“不说这个了,都来说说自己那边的情况吧。”
主位上的雌虫挤出了难看的笑容。
“行了,达约法,你可别哭出来了,一百多岁的虫了。”
他走到达约法椅子边上,捏了捏对方的肩头说:
“那小子运气好,准能逃过这劫。”
所有虫都明白这里的‘劫’不是被迫犯了条法,而是投至流放星,按对方精神域的情况,这等于他的精神域去崩塌。
话落,他看向四周,
“愣着干嘛,说啊,加起来快一千岁了,要不要给你们拿包纸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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