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便借柳桑节,堂而皇之地告诉众人,你是个难堪大任的蠢女人。
如此,父皇觉得你蠢得挂相,自然不会与你计较此事。”
苏锦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瞪着赵言:“你……”
她气地有些说不出话来,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在外的人设是个蠢的,说不定能让隶王放弃她这颗棋子。
再者,愚蠢的人做了再多的错事,别人只会觉得情有可原。
如此一来,那顾氏女到时进来,赵言可怪不到她的头上。
苏锦狡黠一笑:“你早知我救祁宝林,早不来说离她远些,如今倒来发难,难道不是早打算借我之手在柳桑节做什么?王爷可别后悔。
我可是在凤山上野惯了的人,到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您可别嫌弃妾身就是。”
赵言看着她那副憋了坏水的神情,浓眉微不可查地蹙了起来。
“你最好别太过分,毕竟那日,父皇也在。
在他面前捅出什么篓子来,本王可救不了你。”
说着,他警告似的盯着苏锦:“说你蠢,你可别真的干出什么无可挽回的蠢事来。
只需让外人,尤其是父皇觉得我们睿王府对太子之位没什么威胁便可。”
苏锦笑道:“王爷放一百个心!
妾身必定包您满意。”
想起一事,苏锦端正了神色,道:“天香苑的事情,王爷可查出眉目了?”
“怎么?你的隶王主子坐不住了?”
赵言老神在在地看她。
苏锦梗住,向他甩去一记白眼:“你们兄弟之间有仇,别拉着我呀。
我可是被你们拖累进来的。
我在天香苑糟了那么一通罪,难道还不能关心一下仇人的死活么?”
赵言嗤道:“那楼妈妈被本王折磨的半死不活,却咬死不说背后之人。
天香苑的后院里,确实搜出了一些毒物,如你所想,是烺缠。
现在案子走到一半,却是无解了。”
苏锦挑眉,戏谑道:“听闻王爷在西北作战颇有谋略,对待军中的奸细也很有一些手腕,怎的区区一个老鸨,竟让你如此作难?”
她懒得与赵言废话,直接道:“我直说了吧。
那烺缠是西域特有的毒物,王爷在西北作战多年,想必也听说过。
可是这种毒物近年来销声匿迹,原是隋英阁悉数捉去炼药了。
京城出现的这一批,按那楼妈妈说的话,是被精准训练过的,应该有特定攻击的对象。
你不如将那毒物放出去两条,看看它们会攻击谁。
如果是太子,岂不是正好可以将此事闹大。
妾身命人寻一些隋英阁的解药来,到时洒在那毒物身上,若能解毒,此事便是隋英阁的手笔。”
闻言,赵言对苏锦莫名地有些刮目相看:“你竟懂得这么多?连隋英阁能够训练动物的秘事都知晓?可是那解药却未必能够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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