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我知道诸多往事,可我并不敢断言什么,正如我不敢断言你的身份。
不过这都不重要,今时今日你出现在这里,对青儿来说,便是老天爷最大的垂怜。”
她缓缓说着,眼中莹润着某种祈求的情绪:“如果老天爷肯大发慈悲,让过去的一切都冰释前嫌,便是我此生唯一的心愿了。
明月姑娘,如果你只是明月,那就再好不过,你跟青儿没有任何迈不过去的仇怨;如若不是……你既然肯再次来到青儿身边,那可否再给他一次机会?起码你还活着,他便不算犯下不可弥补的过错,你肯回来找他,是否代表你还愿意接纳他呢?若如我所愿,终此一生,我便可安心溘然长逝了。”
“当年一战,玄鸟峰掌门身陨,九光失去了母亲。
我知道血债难消,不论你是不是九光,既然九光的母亲死了,我们作为青儿的父母,愿意以命偿命,换九光跟青儿恩怨两消。”
弥瑛语气坚决,将目光死死地钉在九光身上,等她一个答案:“这样够不够?”
九光沉吟不语,并没有回答。
无论她回答够、抑或不够,都会坐实她的身份,但她现在只想让别人以为她是明月。
于是她理所当然地答非所问,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弥瑛肉眼可见的大失所望。
她不愿放弃地追问:“固然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可做到什么地步才能消除仇恨呢?拿命偿还还不够吗?难道非要所有人都去死,九光才能消解心头之恨,可那样她就得到真正的快意了吗?”
九光听着这些话,当然感觉到了其中的控诉和胁迫,可见到弥瑛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病气,就放弃跟她计较了,仅仅只是闭口不言。
旁观的弥鳯想说些什么,可于情于私,他似乎都不应该拆穿姑姑和表哥,只能隐忍不发。
同时,他隐隐觉得,姑姑未必会真的照她自己所言赴死,很大可能这些话说出来只是为了感动明月姑娘而已,毕竟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做到自戕呢?
弥瑛面容上逐渐显现出哀求的神色:“原谅青儿,好吗?”
九光依旧不为所动,心如磐石。
“姑姑,你不要逼明月姑娘了。”
弥鳯听不下去,挣扎着站出来伸张正义:“她都说了她不是九光,姑姑你就算再怎么问她,她都无法回答,因为她不能替九光原谅。
而且就算以命偿命,你们只是还了九光的债,欠明月姑娘的又没还,她要怎么原谅呢……”
话音越说越低,因为他也不忍对上姑姑绝望的神情。
这番对话的另一个当事人是弥青。
他听着母亲为他求情,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呢,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到父母之爱子,这种体验极其陌生,陌生到他无所适从。
他快步走到母亲弥瑛身前,想打断她的话,不愿听她再求情了,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个废物,罪不可赦。
他宁愿孤老一生,都不想母亲放下尊严这么求别人。
可多年来的隔阂挥之不去,让他无法说出口这种贴心的话。
他只能做到站在母亲面前,挡在她跟九光之间,垂头道:“算了,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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