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霰扬起嘴角和眉眼,笑得十分无害。
他指了指下面的渊海:“师尊,你看。”
与此同时,渊海下传来尖利的惨叫,伴随着滚滚雷声。
叶遥听出来,那是天君的声音。
他顿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
杜霰都三百岁了,怎么还如同孩童一般?
叶遥道:“算了,让他上来吧,他养尊处优几千年,如何受得了这种酷刑。”
杜霰的眼神瞬间冷下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是天经地义么?”
说得有道理。
但叶遥早已不在意了,就仿佛那个天君于自己而言是陌生人,他们从未有过任何牵连。
叶遥召出扶风,想催动扶风下去把天君捞上来。
杜霰却拦住他:“不必脏了师尊的东西。”
说罢低声唤道,“玉芜。”
玉芜剑应声从腰间出鞘,冲入极雷渊海中。
片刻之后,剑带着一个全身血迹斑驳的白衣人折回渊门,扔在地上。
剑尖刺在天君的手背上,死死盯着地面。
杜霰施法催动,玉芜抽出手背,重新收回剑鞘。
天君已经昏迷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叶遥叹了口气:“走吧,回碧溪湾。”
杜霰目光从地上那人移开,对着叶遥扬起笑容:“好。”
.
天君殿内。
丘天翊穿的是白衣,在天兵眼里分不清是天族还是魔族,故而无人上前伤他。
他却跑到路鞍面前,大喊:“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路鞍刺穿一具头颅,丢弃在地上,冷眼问:“什么?”
丘天翊忍无可忍:“你囚禁容章的魂魄,为什么不同我解释,也不同她解释!”
路鞍顿了顿,闷闷道:“这些事我一个人做就够了。”
丘天翊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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