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永安一听白逐年的名字便感觉烦躁,听穆蓉遗憾不能亲自动手,只想让这个名字快些从两人之间消失的闻永安不假思索:“这有何难?这些天他中了我的毒,身体已经日渐衰落了。”
“再过两天,待病情显现,届时他请大夫来也药石无医。”
“夫人若是想亲手送他上路,我趁夜带夫人过去,给他喂药送终便是。”
他本以为穆蓉会同意,可穆蓉还是幽幽叹息:“不必了,只恨我身体孱弱,不能习武。
若是我有你的本事,非持剑与他做过一场,让他晓得利用我,是找错了人!”
她语中恨意清晰,若是之前,闻永安只会觉得心中怀恨的美人格外灿烂艳丽,但现在,他听着穆蓉的满腔恨意,只觉得心底酸涩,说不出的可怜与疼惜。
该死的白逐年,若不是他的算计,夫人怎会对此耿耿于怀,乃至有时半夜也梦魇吓醒。
他正要开口安慰,向穆蓉誓愿意成为她的手中剑,穆蓉也正好看他:“闻郞,难道我就真的半点习武天分也没有么?”
美人楚楚可怜,神色凄凄,哪里还容得闻永安有半分拒绝。
他一面绞尽脑汁搜刮记忆中见过的奇门异法,一面摸索穆蓉的根骨,倒真叫他想起一个来,只是……
穆蓉本不抱希望,见他犹豫,反手抓住他的衣襟连声追问:“你知道是不是!
闻郞、好闻郞,快告诉我!”
除了第一次主动亲吻,闻永安还从未感受过穆蓉这样的热情。
一声声闻郞叫得他心头仿佛万千花开,晕晕乎乎将顾虑抛之脑后,一字一句将记忆中那门合欢宗采阳补阴的功法说了出来。
对于他是如何得知这般法门的,穆蓉善解人意并没有追问,闻永安反而急了,再三向她解释当时只是想研究人体阴阳二气,从未有过出格的举动。
穆蓉不耐烦的堵住他的嘴,要他将修习之法说完全些。
闻永安说的功法加了些自己的理解,与其说是采阳补阴,不如说是吸星大法,只要武者体内有真气内力皆可吸收。
听着虽厉害,但作为代价,不同种类的真气混杂在体内,迟早会出现异变,除非有人天生适应各种真气和不同内力功法,才能将其调和。
穆蓉听在耳中,不由心中一动:“天生适应?”
“是啊,例如百年前出现的一位天生炉鼎体质的前辈,当时可是搅得江湖血雨腥风。”
闻永安语中有些遗憾,像是也想捉得那人研究研究。
穆蓉不作声,只是下定决心,在能打过闻永安前,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体质。
“光听我可听不明白,且先让我试试。”
虽然隔着衣物也能渡气,但没有阻拦效率更高。
穆蓉掐着闻永安的脸径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还推着他的胸膛,催他快些渡真气过来。
闻永安本来担心贸然渡功会伤害到穆蓉,但见她催促,只好无奈地运起内力,在唇舌之间交付给美人。
唇舌交缠间,闻永安认命,也罢也罢,只叫她吸收自己的内力便是。
闻永安研究人体多年,自然知晓人内部该是怎样的结构,他调整内力,在穆蓉的经脉中一圈圈的循环,直到几乎耗尽。
穆蓉餍足地放开闻永安,好奇伸手,调动身体中的力量戳了戳玉枕,竟真按出一小条裂缝来。
她欢喜惊奇地戳了又戳,直到被冷落的闻永安将她一把按倒在床,才腾出手来抚慰这委屈的男人。
“我这一生,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自己拥有力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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