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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还是有一点相同之处的:我们有同一个爸爸,同一个妈妈。
他长得像妈妈,我长得像爸爸。
我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我们的爸爸不是人。
来自于我们的妈妈的原话。
于是我将那个男人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遍,然后认认真真地告诉贺星,爸爸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一张嘴,两只胳膊两条腿,会说话,会大笑,他明明是人。
贺星将我放在腿上,问我,“你记不记得每次妈妈哭的时候?”
我不是很想回答。
我最讨厌的,就是那样子的妈妈。
可我还是回答他,“嗯”
。
“她为什么哭?”
,他又问我。
我努力捺下满腔的不情不愿,“因为爸爸”
。
“因为爸爸打她”
,贺星一个字一个字地重读,“所以,爸爸不是人”
。
“爸爸是人”
,莫名其妙,他是怎么跳过过程直接推断出结论的,爸爸明明长着人的模样。
一模一样。
“贺休”
,每当贺星叫我的名字,总是神情吓人的很,“人的定义,是很复杂的”
。
“好吧”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总是对的。
我只知道,妈妈哭的时候,他总是扳着我的脸,掩了我的耳朵让我瞧着他。
目光上移,我看见爸爸的脚落下来,落在他的肩胛骨,我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喘不上气。
“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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