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罗的眉眼松泛开来,像晴朗天空给洋面映照柔光,“怎么这么容易担心我生气?我印象中我们应该没有吵过架吧?”
他往后一倒,非常松弛地仰躺着,脑袋和散落的黑发都陷在枕头里,眯着眼睛像晒太阳的懒猫。
他神色自然而平和地继续说着:“这种‘关心则乱’没什么必要。
我在你眼里这么小心眼吗?”
这位好脾气的先生抬起手稍微往前够了够,捏住她的指尖,而后用点力把人往自己这儿拉近。
“你自己刚刚都算过,#了很多次。
为什么不会认为我也爽到了呢?”
“因为可能只是生()反应,而心理上抗拒且难接受。”
布兰缇似乎做好某种心理建设,挺坦诚地看向他,“如果是这个情况是不是会被算成婚内强#?你想报复回来吗?”
罗显然被这个提法搞愣了,捋了两三秒才明白这逻辑线。
于是他只好坐起来拍拍对方的肩膀:“倒没那么严重。
好吧,这样逗你可能是我的不对——”
说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
明白说明总是容易增加他的思想包袱,但其实细想,不过也就是两人之间的私密事情,颜面不颜面的,也确实没那么重要。
所以他在她略带疑惑的目光中,慢慢开口。
“非要让我自己把遮羞布扯开是你的什么爱好吗……你知道的,我没有用果实能力。”
然后,像是缓解某种坦白的尴尬,他垂下眼去吻她的侧颈。
但这句话让尚不存在的晨光来到了她的眼眸。
……确实。
就算是因为不想挣扎伤害她,手术果实的能力也能让他很自如地切分自己,或者分割蛇身来无伤、安全地快速脱离这个处境。
没有海楼石的限制,不可能有人能够让他做不愿意的事。
“但……为什么呢?”
布兰缇感觉自己讲话都有点磕巴了,“你应该不太喜欢。”
“谈不上讨厌——虽然也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做就是了。”
他把人圈进自己的怀抱里,“但你能开心满足的话,其实我也挺愉悦的。”
“不必太担心这种事情,布兰缇。”
他的心量好像广阔得像大海,是一望无际的汪洋:“也没必要非把这种事情和自尊联系在一起不可,你又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对我。
这种关起门来的事情有什么好计较的。”
——其实要说大庭广众下……德岛王宫里算不算?
但他好像也没细究这种事情。
而这近乎无限的宽纵和接纳其实也有迹可循,因为这比深海还要包容的样子,并非只是针对她一个人所表现出的什么爱情特质。
他对待所有他珍视的人都是那样的,比如他的船员。
当然并不是说在#上也能随便他人乱搞。
而是指他其实原本就不是特别小心眼的人——是,偶尔是会有点记仇的表现。
但就算是把他搞得遍体鳞伤的霍金斯,被他越狱反杀过后,不也毛事没有地被放过?别说缺胳膊断腿了,一根手指都没被留下。
对敌人尚且如是,对待同伴和爱人,更是近乎无限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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