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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神八婆,别再出现我的面前了。
如果说我罪该万死,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会儿是口灿莲花,一会儿又是教诲做人,去你妈的圣母娘。
去他妈的活酵母吧!”
这几句话把Cindy怔住了,李峰从未在她面前骂过粗口,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来俩人撕破脸的冷漠是从骂人开始的。
窗户纸即然捅破,那么风就肆无忌惮的进来了。
所以便也调动起内心积压很久的怨气来开始了发泄:
“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都不如一条狗,我给狗扔块骨头,它都知道冲我摇摇尾巴晃晃头吶。
况我与你同床共枕了十余年。
就换回了这个吗?你白白浪费了我所有的热情和信任。
也真够太晚了,晚得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我连狗都不如,你怎么到今天才知道吶。
别人是丑八怪,你是白天鹅。
别人是屎壳郎,你是天上飞的花蝴蝶还不行吗?那你就去你屋里当你的圣母婊吧,我在我屋里当我的畜生不如还不行吗。
千万别再在我眼前晃悠了!
我受够了,你再不走,我还会有更狠话没有说出呢。
你还有心情再过过瘾吗?”
怀孕
昨晚上与丈夫李峰的争吵,Cindy第一次听到了李峰的爆粗口。
从未想到过操着一口东北口音的李峰原来骂起人来是这样的刁钻流畅,那张好好的脸原来也可以这样的丑态毕露。
Cindy几乎是重新认识了李峰,恍如走了一世纪之久才到岸边。
原来一个操着笔杆子的人,说起恶话来也可以像小流氓般的卑鄙下流,也可以似一个恶魔般的龌龊不甚。
这使她猛然醒悟到这个家的分裂真的连一点修补的余地都没有了。
建一个家需要一点点的堆积,推倒一个家只需一步就可以达到。
也许早就如此了,只是自己的认识迟了。
现在她才猛然意识到推倒最后那片瓦砾的原来是自己,是自己仅存的那点希望和坚守。
现在好像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这一次让她不再是以前的唇枪舌剑了。
这次她选择了闭嘴不说话。
又沉默了许久这才迈着如灌了铅的步子走回自己的房间。
看着那铺满一屋的皎洁月光,她突然厌恶起来。
快步走向窗前发力般的放下了所有的百叶窗。
把那份如水般的清辉,硬生生的都关在了窗外面。
这才感到心情略微好受些。
删除了一切,包括梦中所有的画面。
这一夜她睡得却是出奇的沉,几天来的劳累,当心给身体发放了休止符之后,身体反倒特别的放松,像是放下了所有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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