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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心里不畅快之际,突然眼睛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她只当又是一张没用的废纸,一扫帚扫过去,那纸偏偏不听她这扫帚的话,就是粘在地上硬是不走。
她又硬扫了两下子,还是纹丝不动。
她只得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一边低下身子去捡拾,这腰一猫下,头一低下近前一看,原来是一张小小硬质的火车票,成心跟她作对,正冲着她笑吶,粘在地上死赖着不走,她瞪圆了眼睛骂道:“不长眼晴的死狗们,用完了还不知让它归位。
还不当不正的让它挺尸拦着道儿,不差功夫的找着挨骂。”
只是这猫腰抬起来的一霎那间,她好像看到了什么,又连忙把那已经扔到了垃圾桶里的东西又重新捡拾起了起来,重新拿起斜着眼晴多看了一眼,这一眼一看可不要紧,把她看的眼里心里都看得冒开了花。
眼睛也在鱼肚白的光晕下熠熠闪光,差点笑过了气去。
“偏偏上班也让我心不闲着,费我猫下了腰,原来是让我睁开眼睛去发现什么呀,今儿个这算撞到了我的枪口上了,不早不晚的,就是该着让我立功请赏去。
该着!
该着,太阳没有从西边升起,月亮倒是从北边挂起来了。”
说着也不在继续打扫,扛起扫把,一溜烟儿的小跑起来,不一会儿便消灭在小区的灰蒙蒙的雾霭里。
扫地大妈
原来这是一张标明的有始有终的火车票。
火车票上写的清清楚楚:Z36次由武汉武昌火车站开往北京西站。
这皱巴巴的小家伙哪是一张火车票,分明是一张发现一起特大案件的证据。
她手里攥着这张火车票,心里盘算开了:这虽然是一张小小的火车票,但问题说明大了,第一是有人从武汉疫情期间偷跑出来了,那就正好应该属于那五百万漏网之鱼之一,第二终点站和发现地都是在北京,这说明了正好,此时此刻大北京有贼潜入。
这第三嘛更重要让我发现了,捡到了我的手中,说明作案的嫌犯就在这个小区里,不对!
也许应该就在这栋楼里,也许就在我站的这个门里藏着呢。
这门里一共住着有十八户,他也许就是那这十八户之一。
也许就是昨天从这大门走出来扔垃圾的那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大妈?或许这从楼上扔下来的玻璃碎片和塑料袋的,就有了还原的主儿了?还有或许……就是前天瞪我一眼,把鼻子扬的高高的那个妙龄女子?人说报仇三年不晚,又何况这仇还没有来得及隔几宿,机会就找上门来了。
不光泄了私愤,还带着脸上露光的奖励。
我说今早上那喜鹊为什么一个劲的冲我叫,原来是这么档子事儿等着我去办吶。
好事赶早不如赶巧,恰恰撞在了我金刚火眼的枪眼上,那就任他倒霉吧。
她越想越高兴,越想越觉得手里拿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火车票,而且一张立功受奖的入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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