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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不解,只当他是因为皇城之事,而忧心,心底的怨恨更甚:“京城的事情,我可以帮你!
”
“帮我?”沈姜次望着他,心中轨迹得逞的快感,但还是硬着头皮,冷着脸:“我从不需要你帮忙!
”
“我、”谢砚哑然,心里正在想是不是怎么这么做真的多余了。
沈姜次见劝说无果,所幸也不说其他的了,直接言明,“这里远比京城更危险,早点离开对你我都好。
”
‘为什么’三个字卡在沈姜次喉咙里还未说出,门外传来沉重的敲门声,彻底打乱了他们的的谈话。
沈姜次脸色随机变得沉重起来。
谢砚问:“谁呀!
”
“是我。
”
安恒推门而入,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憨厚老实,装扮倒是与东濮大多百姓不一样,看上去像是少数民族之人。
“两位公子,昨日休息的还好吗?”
谢砚笑着点了点头,“多谢。
”
安恒挥了挥手:“不用谢。
公子,真的要感谢应该感谢你的夫君,是他把你带到这里的。
”
谢砚心中一惊,为什么他为告诉他,回想起他刚才的刻意,他心中更是一颤。
安恒盛情邀请:“两位公子,我刚刚准备了菜品,相必两位公子也饿了,如果不嫌弃,那就和我们一起去吃点饭菜?”
“走吧!
”沈姜次脸上仍是风平浪静。
三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谢砚的眼神却死死的盯着沈姜次,以至于整个吃饭都是那般心不在焉的样子。
沈姜次自然是注意到了,他无奈伤口的伤势还在继续。
为了不让他看出来,他只得按压着伤口企图以此止血,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偷偷擦拭着血迹。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习惯了一个人。
为了让自己在生存下去,即便再重的伤口也只能掩饰,装作若无其事。
比起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梳理这伤口,他更害怕回到那个深不见底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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