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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的脑海里再次浮现谢淳笑嘻嘻的样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斩钉截铁:“不可能,继续查。
”
“是!
”古沉悄然退去。
谢砚却叫停了他,他有些犹豫:“沈姜次,那里、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
古沉还以为他担心发生什么差错,再三保证:“主子放心,一切都如主子所预料的那般,如今只差一把火,待明日刺杀成功之后,无论是沈姜次还是沈炎之,他们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
“恩。
”谢淳的脸色愈发凝重,有些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场梦,未免有些太过荒缪了。
他拂了拂手:“你下去吧!
”
“是。
”
与此同时。
“主子,属下无能,没能拦住沈炎之。
”褚临一脸惭愧,“太子殿下,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沈姜次倒到一脸平静,借着恍惚的烛光看着摆在桌面上的花朵,离开这么多天,原本鲜艳明媚的花朵早已经落败,枯黄的花瓣围绕在其外,沈姜次纤长白皙手指一点点的摘落那一抹枯萎,用最散漫的态度,表现着最深不可测的心计。
“沈奉君?他知道了又如何,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么就由他去吧!
”
“主子。
”
沈姜次挥了挥手:“退下吧!
”
“是。
”
再次恢复安静,沈姜次低头望着枯萎的花朵,奇迹之中,绝地逢生,枯萎的角落里那一抹翠绿,预示着它的未来。
按照东濮皇室惯例,相国祭祀第二日所有皇族之人当以身作则,斋戒两日,寓意当然很明确体百姓之苦,回天下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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