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他如实告知:“后妈。”
原来是聂柔。
傅时渊又问:“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没有。”
“没有?”
傅时渊眉心跳了下、
南州垂着眼说:“嗯,我怕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傅时渊:“……”
他几乎可以肯定,南州是忘了。
这张嘴,向来喜欢用好听的话诓人,偏偏傅大总裁还没办法。
他顺着南州的话问:“那就请问顾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
南州弯腰,鼻尖轻轻抵上他的,挑眉,眼角媚意慢悠悠流转:
“小叔不知道吗……我们……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离得太近,呼吸交融,像是撩起星星点点焰火,叫人难以忽视。
他又叫他小叔。
傅时渊眯了眯眼,他记得自己警告过南州好几次,不准这样叫他。
是不满他昨晚的节奏,存心挑衅?
薄唇轻勾,掌心微微用力,便将南州扯下。
接着,次序颠倒。
他双手撑在南州身侧,带着薄茧的手顺着他脸颊流连,
“既然是见不得人的关系,是不是要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声线温和低沉,收起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冷冽,眉目间是说不出的勾人春色。
南州:“……”
他们到底谁才是狐貍精?
还有,这人怎么时时刻刻都想占他点便宜?
昨晚折腾得腰疼,早上起来一看,好感度才到34,也就是才加两点。
这么点打发乞丐呢?
南州不乐意玩了,拿开傅时渊的手,转移话题:“今天要实地考察,傅总忘了?”
“没忘。”
本来也是逗弄他一下。
傅时渊对待公事还是很严肃的,没继续,起身回自己房间换衣服。
经过客房时,南州已经不在里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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