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秦惜晚的情人有很多,李陵是跟随她最久的大弟子,也许对这回事的态度也和她师父一样,她在见面的当天晚上就在他的茶水里下了某种药,让他不设防地喝下,如果他没有及时醒来,她会对他做出些什么事来?
他羞于往下想,愤怒的同时还觉出几许屈辱之感。
他陆醒可不是随便的人,要随便的话,心仪倾慕他的人很多,他不喜欢露水姻缘,也很看重自己的承诺,所以他从不理会那些女子对他的示好,皆因他认为,不管他将来要娶的女子是何人,她都有权利得到完整的他。
这个叫李陵的女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拿他来排遣寂寞?看他长得还算入眼,又觉得明说会被他拒绝,所以用了这样的手段?
难怪早上坐在宴亭之内,她看他的目光那样暧昧难明。
幸好没有让她得逞。
李陵一颗心怦怦乱跳,心里早把陶桃这个不靠谱的惹祸精骂了不下十几遍,早知她的蒙汗药这么不抵事,她说什么也不会来冒这个风险。
如今可好,被人逮个正着,脸都丢光了。
她想跑,但一只手腕被他死死地扣着,怎么也挣不开,扣住她手腕的男人已经坐了起来,眸光沉沉,神情羞怒,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而她方才趴在床沿,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此刻还保持着这个姿势,实在是既尴尬又别扭。
她只得强作镇定,不清不楚地笑了一声:“您醒了?”
陆醒皱了皱眉。
“青宴山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他开口了,嗓音紧绷,捏着她手腕的五指一紧,“李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李陵痛呼一声,赶紧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陆阁主息怒,哎呀,您力气可真大——先放开我再说话好么?我真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陆醒冷笑一声,“这还不叫故意?为何要在我的茶里下药?你想做什么?”
“抱歉,我——就是想摸摸陆阁主,”
她讪讪道,脸上浮着两团羞赧的红晕,“因为想做个男偶,但我又从没见过男人身体,所以就想用您的身体做个参考……”
陆醒没说话,只紧紧盯着她,听她继续闪烁其词。
“怕您不同意,这才在茶里给您下了那么一丁点儿药,”
李陵费力地解释着,尽量真诚地迎着他的目光,“我这也是怕您尴尬,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我没想做其他事的,就只摸摸您,真的。”
“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陆醒反问,“你脱了我的衣物,没经过我允许就这样做,李姑娘觉得,这也叫“授受不亲”
?”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嘛,”
她嗫嚅道,“你是男人,给我摸两下又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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