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一下,你哥怎么处理的羽梨。”
听见这里,韩归眠这才收起不愉快,哼哼唧唧到。
“我哥让你来求和的?”
她抬起下巴,目露得意,整个人都跟着愉悦起来:“行,你说说吧,让我听听,他要怎么做,才能让我不生气。”
柏凝站在葫芦头,躲过空中飞鸟,语气依旧淡定。
“他命令将羽梨关在清心崖下面。”
“清心崖,这是何处?”
韩归眠问。
“一处有山有水、有花有鸟、亭台楼阁、风景秀丽之处。”
柏凝慢悠悠说着。
“这叫处分?”
韩归眠脸上的得意,已经消失殆尽。
“是。”
“他怎么不直接将人送回鸣春涧里面,给她养老送终?!”
“大概是找不到鸣春涧的具体位置。”
“……神经病,他真是个神经病!
和一只扁毛畜牲拉拉扯扯牵扯不清,那畜牲给了他什么好处,他居然为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离谱的决定出来。”
韩归眠气得只扯葫芦穗子:“他再过不久,便要举行道侣大典,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都把他盯着,他不做点正常人该做的事情,现在这么下来,月息姐姐怎么想,其他人又怎么想?!”
“正是如此。”
柏凝藏在兜帽之下,如此道。
“你来干嘛的?”
韩归眠发了好大一通气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回柏凝身上。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刺激我?”
“我来给你出谋划策。”
柏凝说。
“你?”
韩归眠目露惊疑:“我为什么要信你。”
“不信便算了。”
柏凝慢悠悠道:“反正事情闹得越难看,月息对韩绛蟾越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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