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狡辩,但还是想要挣扎一二。
“只是因为这种,便认定她罪行滔天吗?”
“什么叫只是因为这样呀?”
韩归眠一听这话,火噌的一下,就冒了上来。
“我和凌昭不过是因为运气好,所以没有出事情。
其他运气不好的,指不定都已经投胎转世,去地府里帮柏凝下油锅啦!”
就连凌昭也点头,赞同韩归眠的说法。
“确实,现在能说话的人,都是侥幸活下来的人。
至于开不了口的,才是真正的罪恶。”
柏凝无可辩驳。
她总不能说,自己每次动手之前都有考量吧?
且不说这话说出来,眼前的人信不信。
但毫无疑问的,他俩会怀疑自己的身份——兜帽一掀开,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柏凝不是什么正常人。
自己还指望着凌昭帮花栖枝治病,没必要叫花栖枝陷入困难之中。
罢了。
柏凝现在五味杂陈。
一会儿是月息的话,一会儿是韩归眠及凌昭对自己的评价,过去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苍茫天际之间,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迷惘。
很陌生的词汇。
但是现在,就切切实实出现在柏凝身上。
突然的死亡、突然身边人口风变化。
她第一次从从别人的嘴里面,听见和自己有关的评价。
过去,她听的最多的,无非是“少年天才”
、“年少有为”
。
谁曾想,或许他们背地里面,对自己怀揣着是不同的观点。
就像是韩归眠。
早早地开始戒备自己,提防自己,而自己一无所知,对于韩归眠的印象,还是韩绛蟾那矮矮胖胖脾气还大的妹妹。
……或许过去,是自己蒙蔽了自己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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