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打量我的这张脸,似乎又在整合他的困惑与疑问,想在已知中寻找那些所谓未知的答案。
当然,人拥有沟通的能力,兴许直接的询问会更有用。
——青年显然也这么想。
手指摩挲着指尖的棋子,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下巴也埋在红色的围巾里。
这个很眼熟,总让我幻视村口下棋的大爷。
“你不是稻妻人吗?”
他直言,“六席那穿着风格一看就是那边的人。”
我斟了杯茶给他,摇摇头。
“我不喜欢明知故问。”
抬眼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我露出一个笑来,“你知道我的名字,稻妻人会姓叶吗?”
达达利亚就继续道:“好吧…那我下棋赢了的话,你能和我打一架吗?”
“你先赢了再说吧,小朋友。”
“小心哦,虽然我也不是璃月人,但姑且就算作是吧。”
我唏嘘的说着,轻轻摇头将属于自己的棋子捏起,“璃月人可都是很狡猾的。”
“哈。”
他忍不住笑了下,“像九席一样吗?搞不懂的家伙。”
“也许?”
我答。
我让了他先手。
以青年的性子,他不太服我让了他。
但从实际上而言,为了达成最终目的,一些送上门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他可是永远打不倒的达达利亚。
于是青年表示来三局,后面一局我先手,还有一局就扔硬币算谁先来。
我无所谓这点,因为根本轮不到三局。
在第二盘的时候,达达利亚被我阴了一招。
他完全懵了,明明上一把时,我还是那种稳扎稳打的玩法,结果下一把,青年就目睹了疯狗乱咬试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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