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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怕了的领头羊唯唯诺诺,害怕再按在沙坑里揍一顿,尽管不知道那个“zero”
是什么,还是按照贝莉的意思重新说了一次道歉的话。
勉勉强强就这样结束吧。
贝莉接受这个处理——
萩没有因为她的过错去向别人道歉,那真是太好了。
在事情告一段落,准备带着贝莉离开时,萩原研二慢了一步。
他推了推小姑娘的背,笑眯眯地让她跟着松田阵平走。
“萩是要去道歉吗……?”
贝莉忐忑地问,好像萩原研二的回答是点头,她就会立刻哭出来一样。
“不是哦。”
他说。
小姑娘端详了他的脸一会儿,慢慢点了点头,向前跑了两步,抓住了松田阵平的手指。
一边往前走,还不放心地频频回头,担心萩原研二又低下头弯下腰去和那群坏孩子道歉。
萩原研二站在那群男孩前面,脸上还是那副温柔的笑,却让那些心有怨言的男孩子们安静下来。
“好了,男孩们,”
他说,“打不过女孩子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丢脸的是你们不愿承认已经发生的事情,并且要攻击别人来维护自己那点贫瘠的可笑的自尊心。”
萩原研二说的很不客气,甚至对于孩子们来说有点锋利得过了头,有几个脸皮薄的家伙已经面红耳赤起来。
但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回家和家里人抱怨,然后再在家人面前将自己丢脸的行为复述一遍吧?”
他笑了一下。
最后萩原研二眯起眼睛,向孩子们挥手告别:“那么下次见咯?”
说完他头也不回,也不管那群孩子是什么反应,迈着大步追上了贝莉他们。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贝莉真厉害。”
还好打赢了,至少出了点气。
嗯……
贝莉真厉害。
被表扬就得意忘形的贝莉瞬间忘了一切,抓住自己头发将脸蛋裹了起来,像个小小不倒翁一样摇来晃去地点头。
一行人走到萩原研二家楼下就道了别。
降谷零在走之前蹲下来抱了抱小姑娘,对她露出一个很轻很淡的笑容:“谢谢你贝莉,你的头发很好看,我也是。”
有的记忆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忘记的,甚至有些东西一辈子都会刻在脑海中,成为你一辈子都如影随形的存在。
甜蜜的也好,痛苦的也好。
但竟然能有人,童年时的伤疤、本该好透结痂的伤疤会在长大成人后被看到,被一个小不点看到。
然后她对着你那道只留下淡粉色痕迹的伤疤,很小心很小心地吹了吹,和你说“痛痛飞走”
。
这真的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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