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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扎风餐露宿,寻了她一个月,在理发店门口看见她穿着妖娆的大红色亮片短裙,与他记忆里的姐姐判若两人。
两人隔街对视,久久相望,最终迪娜被一个光头胖男人搂进理发店。
迪扎发了疯似的,用砖块砸理发店的玻璃,被里面出来的人修理一顿,理发店财物的损失算在迪娜的头上。
他们告诉迪扎,只要筹到5万元,立即放人。
迪扎想要报警,迪娜跪下苦苦相求,让弟弟不要报警。
他们不会管,她的处境会更糟。
之前有个姐妹因为这事,把命搭进去。
她要活,她留恋这个世界,舍不得离开迪扎。
任洁听说迪娜遭遇,间接害她流落风尘,心中自责。
此时王有为已有新欢,故意冷落她。
为报复王有为,她与厂里其他男工茍且。
王有为心生嫉恨,伙同那名男工一起将她骗到幽僻处,一同强迫她行不愿之事。
事后找来几个痞子,对她一顿羞辱,转手把她卖到迪娜那家理发店。
当初任洁设计迪娜,如今两人境遇相同。
迪娜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责怪她,恨她。
一晃一年过去,迪扎在理发店附近租了间民房,为理发店洗毛巾,他没有其他选择。
这里离姐姐近,洗毛巾的收入够房租和伙食。
一个名叫曹友达的男子,比迪娜大两三岁,是她的老主顾,愿意凑钱替她赎身,租个小房子一起过日子,前提是由他介绍客户,她继续干这一行。
抽成比理发店少,她能多赚些。
两人既是男女朋友,也是合伙人。
身心俱残的迪娜答应下来,这样她能和迪扎生活在一起。
两人一起攒钱,攒够钱,离开这个地方,去到她向往的世界,她眼里世界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迪娜把这一年攒下的1万元全部拿出,曹友达出资4万元。
她拿回身份证和不堪入目的照片。
走出理发店,她将照片撕个粉碎,撒在理发店门前的大街上,向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告别。
三人在附近租一间民房,迪娜重操旧业,迪扎继续为理发店洗毛巾。
曹友达支付房租,负责日常生活花销。
任洁心中亏欠迪娜,经常拿些吃食,叫迪扎带回去给她。
迪娜在房里接待客户,曹友达坐在民房外把风,迪扎在客厅里看电视,或为成衣剪线头,这份工作是任洁通过制衣厂的小姐妹帮他介绍,收入不高,但轻松自由,多劳多得。
两年来,迪扎已长成一个大男孩,稚气逐渐褪去,少年的懵懂在身体里勃发。
房里的喘息声,时刻搅动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偷偷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偷窥姐姐那张因愉悦享受而潮红的脸,聆听她娇滴的喘息。
他享受心底荷尔蒙释放的欢愉,做贼心虚地怕被姐姐发现,抑制对趴在她身上男子的怒火,为姐姐的悲惨遭遇痛心。
一系列复杂的情感交织,令他陷入迷离的状态,引发起更浓厚的偷窥欲。
有时是某个客户,有时是曹友达。
迪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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