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对母子两个肃然开口:“这件事除了我,不要再与旁人说。”
葛家在县城和葛家村势力不小,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怕要被针对。
齐娘子自然是连忙点头,又在旁边小声的提醒胡栓要守口如瓶。
没过多久,就见院门口进来不少人。
有葫芦巷的邻居街坊,听说来了个道人治好了胡栓,都忍不住过来看。
可还没进去,就被胡三那些帮工朋友给挤出去了。
几个人原本干的就是码头的搬运工。
现在不费多少力气的给她搬来了4担白面粉,小袋各种调料盐巴,还有菜种,不成套的陶碗陶罐。
两匹丝绢,一篓子核桃,自家院子枣树打下来的小半筐枣子。
一罐麻籽油。
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家里没东西,着急忙慌的收拾了家里晒干的枣子。
个头大小不一,颜色也没有那么红。
不过这些在谷芽眼里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囤积癖发作了。
看到什么都有点心痒痒的,觉得再多来些更好了。
干枣能当零食吃呢,小妹小弟估计爱吃。
村里不少人家种树的,大部分都是橘子树,收成很一般,酸的能掉牙。
谷芽刚才的功夫已经做了10个【基础草药】。
她精制药膏7份,基础草药5份,劣质草药20份。
一共就是6两5钱。
面粉也是840文,油也是一斤90文,这罐子十斤的约莫就1两银。
调料不值多少钱,因为都是自己种的姜葱蒜和缸酱油,最贵的就是一包盐巴。
大约能换50文。
陶碗碟一只30文。
丝绢是1贯每匹。
颜色以青,紫为主,都是庄重的颜色,剩下的核桃枣都按照8文每斤算。
有40斤。
谷芽连忙说:“丝绢不必了。”
她感觉按照药的分量,换完这些街坊邻居的东西。
还能剩下1两银。
前提是不收这两匹绢。
当前的丝绢最次品,一匹就要1两3,4钱银。
棉布和丝绢都不是普通百姓能消费的起的。
因为棉种不是后世改良过的,产量不高。
且纺织的工序也不比丝绸简单。
这时候的穷人只穿葛布粗布。
而拿绢布的李昌富确是家里开绸缎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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