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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摘星开心在吃着陆和暄掌心的葡萄,司徒安然扁扁嘴,嚷嚷:“它们……都不吃。”
陆和暄露出一个理解的笑,眼里满是调侃的喜色:“终于有一件事难到然然姐了,嘻嘻。”
最后两声,他笑得贼兮兮的。
要不是手里捧着两串葡萄在哄追风和逐月,司徒安然真想一脚将这个便宜弟弟踹倒。
陆和暄见他的御姐就要哭出来,赶紧见好就收。
开玩笑,他只是想逗逗然然姐呢,可不能把她气回那个人身边去。
于是他将司徒安然掌心的葡萄串拿在自己掌心,又捉住司徒安然的小手,递到了追风唇边。
追风在陆和暄的掌心嗅了嗅司徒安然的小手,又嗅了小手旁边的葡萄串,还是打了个响鼻,表示不吃。
果然是匹烈马,你只能征服它,却不能低声下气地哄它。
追风的反应在陆和暄的意料之中,于是他又捉着司徒安然的手,将掌心的葡萄串递给了逐月。
逐月同样嗅了嗅司徒安然的小手,又咱了嗅小手旁边的葡萄串。
唔……这只小手的气味有点陌生,但怎么好像又有着那个臭小子的气味?这只通体雪白的美丽生灵被搞糊涂了。
然后,它好像明白过来。
原来,是那臭小子,单手给它奉上了另一只手和一串葡萄。
那臭小子是它顶熟悉顶熟悉的伙伴了,肯定不会骗它。
那臭小子递给它吃的东西,肯定不会有毒,还很好吃。
于是,逐月张开嘴巴,对着臭小子递过来的那只小手,开心地啃了下去。
逐月的脑回路大大出乎陆和暄的预料,所幸他眼疾手快,快速甩开葡萄串,捉住司徒安然的小手,在逐月即将啃上时避开了。
好险——再慢半秒,他然然姐的小手就要被啃破皮了。
好家伙——他吹了声口哨,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司徒安然的小手。
臭小子,耍我吗?逐月不满地打了个响鼻,哼哧哼哧地表达着它对陆和暄的抗议。
要怎么解释逐月想要啃然然姐的手?陆和暄脑筋一转,一个坏念头升起来。
他捉住司徒安然的小手,放在眼皮底下仔细打量,一边忍住笑一边嘟哝道:“这小手,又好看,又嫩滑,或者还香喷喷,难怪逐月想吃。”
说完,举起司徒安然的小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震惊、愕然——这,还是她那便宜弟弟暄儿吗?司徒安然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想笑,却又忍住了。
他才18岁,本来就该在中学里嘻嘻哈哈,与男生玩耍,在女生面前耍酷。
现在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呀!
是什么,导致18岁的他离开纯洁的校园,颠沛流离,从祖国东部,流浪到祖国西部,然后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干最苦、最累、最脏、最重的活?
要知道,在他们关系变得亲密之前,他一直都很沉郁、很阴鸷、心事重重的,眉宇间承载的,是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重。
看着陆和暄眉眼间满满的英气与少年感,看着陆和暄清澈且刚毅甚至有时候显得凌厉的眼神,司徒安然忽然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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