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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能说明什么?”
徐和端忍不住发问。
易蔓蔓都想翻白眼了,心里想:你被冤是有道理的……
林音也看出了其中端倪:“砚和笔架一般会放在右手边,而书中这种批注的痕迹,则是主使左手之人,在为笔添墨或是放笔时,衣衫不小心蹭到所造成的,因为主使左手,所以墨痕方向是自右向左。”
易蔓蔓点点头:“林音师姐说的没错,三堂主应是主使左手之人吧?”
徐和宁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是又当如何?”
易蔓蔓看向徐和宁:“我翻看过二堂主的其他书册,其中批注甚少,即便有,也是较为随意粗放的,所以通常会在次页洇上些许批注的痕迹,大堂主做批注的习惯也是如此。
但此处批注明显用其他事物垫着写的,所以次页上并无一点痕迹。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三堂主房中桌上的那块木片吧?所以综上所述,二堂主书上此处批注,应是你做的。”
易蔓蔓顿了顿,又接着说:“所以家主的传位密令是你仿照家主的字迹伪造的,家主真正想传位之人根本不是你。
而宅中发现的那把蛇形剑也并不是杀害家主的凶器,村中铁匠不常造利刃武器,所以并不知晓,像蛇形剑这种特殊的剑型不能打得过于扁平,剑刃应是有起伏、圆滑的反折。
如若是拿宅中那剑刺杀家主,怕是不能如愿吧。
所以,真正的凶器,是二堂主手中的那把佩剑。”
徐和宁冷哼一声:“所以你想说,是二哥杀害了父亲?”
“是。
但背后,主使这一切的人,是你,三堂主。”
“那你可有证据指证这一切皆是我所为?”
正当众人都在等易蔓蔓拿出证据之时,只听她义正言辞地说:“没有。”
一时之间众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她。
徐和宁阴阴地笑了起来:“呵呵,那你仅凭三言两语就想定我的罪了?”
易蔓蔓:“不,用不着我定你的罪,你也不会让我定你的罪,因为今日,我们必然无人能走出徐宅大门。”
徐和宁闻言眯了眯眼,此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安排:“是啊,你们都知道得太多了。
若是让你们走出这徐宅大门,这家主之位,恐怕再也不是我的了。”
话音一落,四处显出许多人。
“你还真是懂我,就连我那愚蠢的二哥都没能看出我的安排,却让你全盘看穿了。
若不是因为我早把证据毁灭,今日你当是已经将所有证物呈交公堂之上,让我翻不了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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