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也南的手撒开也不是,接着揪着也不是。
任冬肯伸手把喻末初接过去。
樊也南松了口气。
江念郁终于开口:“行了啊,为了庆祝秋少关归队,今天晚上——”
“下馆子!”
喻末初高举双臂。
江念郁不受干扰:“开始训练。”
喻末初的脸瞬间垮下来。
江念郁理所应当地说:“马上就要演出了,不排练一下?”
“最近的工作不是都推了嘛,最近的都要一个月后,急什么。”
喻末初嘟囔道。
“一周后就有一个。”
江念郁说。
“什么时候的事儿?”
喻末初惊道。
“刚刚。”
江念郁说:“秋少关说他可以,我就把那个工作给接了。”
喻末初说:“这么赶?!
你不怕秋少关吃不消啊。”
江念郁瞥他眼,“你是担心自己吃不消吧。”
喻末初哼哼唧唧的。
-
为了迁就秋少关的手,练习配合都没上新曲子,而是抓着以前烂熟于心的几首曲来练。
江念郁坐在一旁监工,始终盯着秋少关看。
在家的时候秋少关就练过,还算得心应手,唯一出的问题就是几曲过后手指骨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抖,连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抓着矿泉水瓶都有些不稳。
江念郁在一旁没说话。
齐承奕注意到,低声询问了下:“还能坚持吗。”
“可以。”
秋少关就着抖动的矿泉水瓶喝了口水,又对江念郁投过去个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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