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烟怕顾跃桓和杨笙的事被捅出来。
她能咬着牙想方法补救。
但她家里那位未必。
秋少关还记得,当年言烟不经意间说漏了嘴,把他在高中和男人接吻的事儿捅出来后,那姓顾的脸上盖不住的嫌恶,差一点儿就要吐出来。
那是他第一次见着那个男人,还是言烟“开恩”
,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躺在客卧里。
窗户大开着,风夹在着雨刮进去。
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秋少关睡着的时间,天已经亮了大半。
第二天早上的医院门口。
曹平海在门口站了好半晌,硬是说疼得走不了路,关可年说要给他租个轮椅,他不干,就站在那儿缓了好半天。
后来实在挡路,关可年忍了又忍要催曹平海的心思,曹平海才说了句:“不疼了。”
上了出租车。
关可年昏昏欲睡,但曹平海像是自己疼也不让他舒坦,没事儿就扯出两句话来。
“关可年,你看那树真绿啊。”
“有点儿堵车啊。”
“又红灯了。”
“……..”
“关可年,你睡了?”
关可年:“……没有。”
耳边有个喇叭,他哪睡得着。
困意彻底被驱散,关可年头脑活跃,他才想起来:“对了,秋少关怎么没来啊。”
曹平海瞬间拉拉着脸,“我哪知道。”
关可年没在意他那反应,在他印象里,曹平海提起秋少关就脸黑得不像样子,但心里挂记着呢,便自己嘟囔了句:“可能是忙吧。”
“早上八点钟就开始忙!
?”
曹平海没忍住呛声,唾沫星子崩到关可年脸上。
关可年:“……”
生无可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