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系统的声音明显开始慌乱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现在知道了。”
明颂气定神闲般回答。
“你...”
系统蹦出个字来，终是败给了明颂。
“谁啊？”
明颂余光瞥到一人，有些迟疑，“不会是旁边这人吧...”
回想起当时系统一个劲儿地说她完蛋了，故作严肃道：“难不成他偷偷给我下什么药了？”
“什么违背他就七窍流血？或者给我下蛊了？他一黑化我就任他差遣了？”
“...”
系统正在纠结该如何说这件事，闻言沉默了。
明颂不再和它开玩笑，继续了方才的话题，“我在迷雾里的时候你怎么没声啊？”
系统长噢了一声，“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识海里也全是雾，我说话你也听不见，等到后面你们走出来我才能和你联系上。”
明颂垂眸思索着，“这个书中世界怎么会知道我在现世的事情呢？”
“什么？”
系统没忍住惊呼，“你的幻象里是现世的场景吗？”
“嗯。”
明颂眉间一直紧蹙着，“而且我这种算是这个世界的漏洞吧？”
如果说这个世界不仅知道明颂的存在，还任由她改变原书的剧情。
说明原书剧情没有达到幕后之人的目的。
那这个可以让所有漏洞都变得合理的人究竟是谁？
对方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
谢元青吗？作为‘万恶之源’，背负着注定黑化的命运，然后被周祈安击败封印...
还是说对方不想让谢元青黑化。
那她存在的理由是什么呢？
明颂盯着某处出神，思绪逐渐飘散。
蔚以柊与蔚以椿不欢而散，也没有人搭理周祈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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