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惟脸瞬间僵了,“你说什么?”
他厌弃、失望的眼神已经打了我一顿,我浑身都疼,然后我把杯子重重摔在地上,玻璃碎裂成渣,热拿铁甜腻的味道充满整个屋子,我背上书包夺门而出。
我在路上边走边哭,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地流,十字路口是人最多的地方,上早班的点,大家都赶时间,远处近处都有喇叭的声音,街上吵吵嚷嚷,走在我前面是两个女孩儿,她们撑着同一把伞遮阳,伞放得太低挡住视线,其中一个拍了另外一个的手,气呼呼地说要撞树了。
快过绿灯的时候,旁边有个小男孩,后面跟着一个提着书包和一袋酱香饼的妈妈,小男孩想从妈妈手里接过书包,妈妈不让,只把酱香饼塞给他,小男孩又满脸别扭地一直推搡不肯拿。
今天太阳挺大。
行人忙忙碌碌,世界满满当当。
我低着头想走快一点,突然看见地上有一条丑陋的毛毛虫蠕动着,树叶的空隙让太阳落下光斑,精准地照在那条毛毛虫周围,毛毛虫被强光照得生疼,痛苦地往阴暗处爬。
我想起自己小时候,其实我小时候跟现在性格也很不一样,我小时候长得比较矮小,脾气也很无聊,住一个院儿的小孩都不愿意和我玩,有时会对我拳打脚踢恐吓我。
梁惟当时不论是在同龄人的圈子里还是在孩子堆里都受欢迎,我也对他有那种看待领袖的仰慕,一开始接近他的时候,他虽然对我冷漠但也不至于推开我,我理解为这是不拒绝我的意思,于是我为了不被挨打不被孤立开始对他死缠烂打。
可能因为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心里有鬼,目的不纯,上帝厌恶不真诚的人,所以也加倍惩罚我。
就像在放风筝,我是一只旧旧的老式风筝,被遗弃在公园的某棵树下,无人理会我,哥路过了,同情心发作,觉得我还有点可取之处,把风筝捡起来牵着跑了一会儿,周围风并不大,但风筝还是用尽全部的力气飞起来,然后梁惟松手了,风筝失去牵引,马上没了动力,掉在落满雪的树枝上,被刺得面目全非,再飞不起来了。
我一路哭到学校,意料之中地迟到了,走正门进去要解释理由还要登记,我眼睛肿了不想见人也嫌麻烦,所以我到小门,准备翻墙进去。
这路子我知道很久了,但是不常用,我本质里不是爱偷偷摸摸的人,所以哪怕我是坏学生对翻墙还是有点心理负担。
我把书包先丢过去,然后踩着一根粗一点的树杈子,翻了过去,今天发挥一般,落地的时候脚稍微扭了一下,妈的,都怪老东西。
我没缓多久就站起来,然后看到墙顶有个人影,看来今天树杈子承受得很多。
我站起来腾地儿,怕翻过来那个人要砸到我。
我已经往教学楼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听见砰的一声,摔得不轻,如果是我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希望有人看到此等场景,秉持着不被杀人灭口的想法,我忍住没回头。
“左佳!”
我冷不丁地听到自己的名字,第一反应僵在了原地。
然后想到这里是在学校,我就回头了。
该死的,是梁轶那个傻子。
我很想杀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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