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莲披着月光,胳膊肘撑在窗台上,歪头不解地问道:“忧太你,好像在害怕棘?”
乙骨忧太:“!
!
!”
他结结巴巴:“莲、莲同学,何出此言?”
影山莲:“就是感觉。”
乙骨忧太刚小小松了一口气,打算自己改改的时候,听到影山莲接上下一句。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你其实挺明显的。”
明明这段时间性格积极了不少,但和狗卷棘相处起来还是不自然。
乙骨忧太:“……”
“那个,我……”
乙骨忧太紧张起来,其实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狗卷棘相处。
对方总是神色淡淡的样子,说的话他也听不懂。
大家一起的时候也就算了,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乙骨忧太一整个手足无措。
完全不知道怎么找话题。
而且狗卷棘看起来很潮很酷,还有点不良,就算知道他是个好人,乙骨忧太也有些怵这种类型。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怎么跟影山莲相处。
只是这个人真的超级热情,话唠到一定境界,而且似乎完全不会尴尬。
就算他的应对方式很奇怪,没能好好接上对方的话,影山莲也不会介意,而是自然地接下去,经常在各种细微处赞扬他。
有种在对方面前永远不需要担心做错什么的安心感。
要形容的话,像是哥哥?
影山莲真心实意地感到困惑:“所以为什么?”
乙骨忧太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虫:“就是感觉……”
当着别人的面解释为什么害怕对方的好朋友,对他来说很困难,但不说点什么的话,莲一定会究根问底。
乙骨忧太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解释。
“感觉?那你的直觉真的是有够差劲的。”
影山莲说,“棘可是我们中最温柔可爱的,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了。”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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