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什么?”
“一杯牛奶,谢谢。”
龙门下城区。
酒吧。
虽然每日特调的鸡尾酒让人垂涎欲滴,但本人并不习惯在即将谈正事的关口摄入酒精。
诚恳的说,无关职业素养导致的精神洁癖,我只是舍不得菜单目录右下角那行龙门币。
穷惯了。
该花花该省省。
所以被死死盯着一定是酒保的问题。
等待某个人的时间总是会被上帝拉长,我想乘此机会聊聊我在等待的这位杀手,老软。
据说,他只接女性目标的单子。
据说,他手段残忍,出刃必见血。
据说,他嗜酒如命,因此只出没于日落后的酒吧。
传言如果是真的,以上三点足够让人在脑壳里勾勒出一个厌女变态。
初见时,他伴着一杯从天而降的凯匹林纳坐在我对面,整个空间的灯光似乎不受控制摇曳了两秒。
哪怕我已经知道他是个卡普里尼,长得不错。
哪怕我已经利用个人特长提前整理出他的杀手档案。
哪怕我已经知道他是感染者。
洗得白的衬衫一尘不染,半截挽起的长袖下是更加白皙的肌肤。
淡紫色的头微卷,代表种族特征的角和他耳坠上隐射灯光的源石结晶配合恰当,像是镶嵌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珠。
很危险,长得就很危险。
“你好。”
他抿着唇,对于自己是个感染者毫无掩饰。
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冰块和柠檬在玻璃杯中跳动的声音。
应该是什么神秘的种族天赋,卡普里尼的声音柔软的像一块。
不值一提,那时候他还叫小软。
我也只是个刚入行的新手。
小软坐下,一个来回间已经有好几道目光扫过,不乏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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