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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枝听了质问倒是淡然,反倒是魏晖整个人暴起,要不是有人拦着,怕是要先痛扁一顿海云儿方才解气。
虞枝不解。
魏晖何时站到了她这边?她不知那句‘怜取眼前人’给了魏晖多大的误会,只当他是抽风,无视了他。
“海副将说前朝覆灭之难由萧太后始,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不做辩解。
只是依你所言,那前朝覆灭在元临手里,元临怕也要和萧太后一样承担这灭国的责任。
古往今来,多少王朝葬身于男人,我竟数不得了。
若是按照你的话来说,男人岂不成了国之灾星?”
虞枝的唇枪舌剑是同苏雨兰和元临练出来的,若是她想辩驳,实在是易如反掌。
何况对面的只是一个刚愎自用的武夫。
“且海副将言语中对女人升官发财颇有不满,可历朝历代的文官哪个又撒血抛命在战场了?不照样位极人臣?你此言岂不是在指责满朝文官大臣们名不副实?”
“再者,男人们看了女人做官便要心生怨怼,而非提升自己的能力公平竞争,难道男人们便如此小心眼?如此说来女人们倒是大度了,那么多男人做官也不见生出不平之心。”
虞枝慢条斯理的逐一反驳,语气如春风拂面,完全听不出一点恼怒或是厉色。
反而是双颊如血的海云儿看起来更像是气急败坏了。
“歪理!”
海云儿一时找不到有力的话来继续辩论,只能先用一句恶狠狠的话来攻击虞枝。
有了这样的对比,倒是让有些本对虞枝有微词的大臣生出了不一样的想法,对虞枝印象有所改观。
他们原以为能让谢玄疯魔了一般不顾规矩体统迎娶的女人必定是妩媚妖娆的,不想今日一观,坐在谢玄身旁的虞枝更像是贤后,反而是眼神幽深的谢玄像是昏君。
“哼。”
谢玄终于出声,似笑似怒也似玩味。
“可还有别的想说的?”
谢玄身子前倾,长臂搭在腿上,姿势大开大合,颇有逼近之势。
海云儿猛地直视了谢玄的眼睛,浑身一震。
酒醒竟然只需要一瞬间,他头皮发麻,手脚不受控制地开始变凉。
他忽然忆起了谢玄的可怕似的,上下牙打颤,勉强出声道:“臣也是操心国事,心急……”
“你当朕是聋子?”
谢玄忽地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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