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要说这种话,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伤势,无需自责。”
他转向军医,沉声问道:“世子的伤情如何?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军医立刻恭敬回答:“回大将军,大人的伤口不深,未伤及要害,只要每日及时换药包扎,半月应是无虞。”
“世子要不回府修养几天,军营的事有本将坐镇,哪怕拼上性命,也不会让贼人有可趁之机。”
谢毓摇了摇头,拒绝了梁永年的提议。
而后看了眼身旁的石头,后者立马会意,屏退了众人,独留大将军和谢毓在营帐内。
待众人退下,营帐内只剩下烛火微微跳动的光影。
“前几日疫情初发,将军您安排了信任的家兵固守粮仓,且非得您的亲令不可行动。
可是,昨日我分明见着那刺客是往西粮仓的方向走,只是路上瞧见了我,才兵行险招,贸然行刺。”
他略微停顿,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复述了一遍。
“所以,我想问将军,除了你我二人之外,谁还有擅自接近粮仓的职权,另外,有没有信物?”
西粮仓的附近没有任何士兵驻扎的营帐,能往那个方向走的只可能是去了西粮仓。
有些府里的家兵是只认家族信物,不认人的,故谢毓有此一问。
“粮仓为重中之重,除了你我之外,其他人没有权利查看。
至于信物,家兵只认令牌。”
。
说罢,梁永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怀中摸索,想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给谢毓查看。
但他摸索了半晌,却愕然发现,怀中空空如也,令牌不知所踪。
大事不妙!
梁永年和谢毓对视一眼,惊得冷汗直冒:“我的令牌……。”
坏了!
是陈启!
梁永年猛然意识到昨夜里他刚把令牌交给陈启,让他去轮换调岗一波家兵。
令牌的事就此被他抛在脑后。
毕竟,陈启是他数十年的旧部,忠心耿耿,这种事此前也多次交予他办理,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梁永年此刻心中涌起一阵冰冷的寒意,他怎么提防和盘算,都没想到是他身边人出卖了他。
他怀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让人去搜查陈启的营帐,果然,人不在,只剩下许多止血的纱布。
梁永年的内心充斥着复杂的情感,既有愤怒,也有无尽的悲哀。
多年精心构筑的堡垒一点点倒塌,露出底下残破不堪的废墟。
最要命的是,陈启作为梁永年的副将,知道所有的作战方式和军备安排,这就合理地解释了为什么区区外夷联合就能让辽东郡失守。
“将军不必伤怀,依我看,那贼人未必是真的陈启将军。”
梁永年愣住,不解地看着谢毓。
“一般武将的手握刀操剑,拉弓骑马,手掌会变得非常粗糙,皮肤厚实,尤其手背、手指甚至手腕上都可能留有战斗中留下的伤痕或刀剑划痕,而那刺客的手却显得过于干净,几乎没有一眼可见的明显痕迹。
我与那贼人交手数招,观其手与招式,实在不像驻守边关的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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