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可不像夸人的话。”
他摸了摸鼻子。
她一脸认真郑重:“若是我,恐怕早就对人心失望乃至心冷,可你还屡屡为他人赴险。
只这一点,我远不如你。”
“言儿,我没你说得那么好。”
陆小凤温柔地捋了捋她额前碎发。
他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
他心软又多情,喜欢热闹,所以害怕寂寞。
可真的处在热闹之中了,他又开始向往自由和危险。
他生来漂泊渴望温情,于是常在花丛之中寻求一夕的情热,可在遇到真情时也会下意识地退缩。
可她的出现总是令他猝不及防,如同捧着冬日的小火炉,令人周身盈满暖洋洋的气息,抚平了那些以为早不在意的冷意。
“咳,这事要破局,倒也不难。”
她满脸狐疑,好奇凑近低声问:“说来听听。”
“你也说了龟兹北枕天山,南临大漠。
龟兹常年与大漠井水不犯河水,西域天山则不然。”
她恍然:“西方魔教。
玉罗剎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可没打算终老天山偏安一隅。”
“聪明。”
见她一点就通,陆小凤忍不住夸赞。
“龟兹内乱初定,人心不稳,玉罗剎可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是……”
她面露愁容。
“那老头神出鬼没,他如果愿意来这里搅动风云,固然能解我今日之围,但这个法子也有致命的缺点。”
边地骚乱,苍生何辜。
“谁说一定要他来此。”
陆小凤眨了眨眼:“只需让白昊以为玉罗剎来了即可。”
商定完细节,两人便分头行动。
让这一夜的白昊十足十受了惊吓。
等到第二日,门口的士兵撤离调到别处,龟兹王不仅没再阻止二人离开,还主动提及履约一事。
“算他没昏了头,否则他就得做好腹背受敌的准备。”
马上的少女绯衣猎猎,解气道。
“不过你就不担心玉罗剎找你麻烦?”
“言儿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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