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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淡定地问：“阁下想做什么？”
“我现在很难受，你说呢？”
段臣晖的眼睛又变成竖瞳，周围都是信息素的味道。
何清沉默片刻和他打商量：“我还没开花，我给你念心经。”
段臣晖听到这个答案几乎想笑出来，他又用尾巴把他绑上岸举到自己的面前：“念吧。”
何清挣了挣没能挣开：“阁下似乎是道魔双修。”
“嗯。”
段臣晖点点头。
“请问是什么原因？”
何清继续问。
段臣晖瞧着他：“你只需要念心经给我听就行了。”
“……”
好吧，魔尊他拒绝沟通，何清唯有给他念心经，念了一夜魔尊才放他走，可能魔尊觉得他念得很好听，第二天晚上又让他念，结果持续了一个月。
何清念得口水都干了，忍不住摸了摸段臣晖的尾巴。
段臣晖晃了晃他：“别摸。”
“……”
鳞片光滑挺好摸的，何清悄悄望了他一眼，给他提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阁下可以找一个道侣。”
“你给我找？”
段臣晖望着他漂亮的脸孔，“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倒是可以。”
“？！”
何清一呆，“我并不知晓阁下的爱好，道侣还是自己去找比较好。”
段臣晖松开尾巴把他放到地上：“你回去吧，你们呆在魔界太久了，外面已经谣言四起，对我们都不好。”
何清望了他一眼，九尾狐最近也和他说了这事，而且十分着急：“那我们明天就走。”
“嗯。”
段臣晖变成龙潜进水中。
何清摸了摸自己湿掉的衣服，打了一个清洁诀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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