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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只有放假跟他们一起,但之后越是跟顾哥相处,我就越是佩服他的智慧,他总是一副明面上乖乖孩子的模样,但整起人来却能让对方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现在想来我哥在是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的手段大概也是从他那儿学到的吧。”
“后来年纪大了有个人的想法了,我虽然跟他们亲近但也没有整天的粘着了。
长大后的顾哥总是板着脸,好像很讨厌人亲近的似的,但实际我哥却仍然跟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教育过几次我哥要独立,但却从未下过狠心赶他走。
我哥所有事儿都向着顾哥,顾哥也是,虽然嘴巴上总嫌弃我哥哥傻傻的呆呆的,但却把他照顾的很好。
我哥因为不记事,所以小学毕业后就没能继续去上学,但他也没有闲着,每天都搬个小板凳在门外等着顾哥下课。
高中课业比较重,周末也还要补习,有时候我放假来看他,叫他出去玩的时候,他也是雷打不动的准点儿在大院门口等着。
顾哥也是,在也不管他懂不懂,每天放学之后都会把课堂上教的统统给我哥讲上一遍,无论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或者世界各地有却的见闻,他都会当故事一样讲给我哥哥听。”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
我比顾哥小六岁,当我还在因为跳了一级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顾哥就收到了常春藤录取通知书,还是全额奖学金,脑神经学,为了我哥。
虽然走之前半年顾哥一直在给哥他作心里建设,哥也答应了到时候乖乖的,在家等着他回来。
但他走那天我哥在机场抱着他哭了好久,直到登机前五分钟,我哥才放开了手,背过身去强忍着不舍,可肩膀还在因抽泣而耸动。”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觉得,我哥其实并不是真的傻子吧,他也有感情,知道谁对他好,知道什么是珍贵的,知道舍不得,但还是要放手。”
“顾哥走后,一开始还会每天都会打一次电话回来,但后来就渐渐少了。
虽然顾哥家里也不算穷,但因为执意从医,所以顾家叔叔阿姨一狠心,给顾哥断了经济来源。
后来电话都是抽周末打的,有几次我在的时候,他还会嘱咐我多给哥念念新闻,故事什么的,整个人啊……就跟我哥保姆似的。”
“开始两年因为经济拮据,所以顾哥都没能回来过,后来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将我哥的作为研究案例推到了自己学院的研究室里,所以后来,每年他都能跟着研究的导师回国几次,直到最后那一次,他离开后,便再也没有音信。”
“可就在那半年里,我哥一天比一天清醒,他开始能够流利的说话,能够读书写字,能够很好的跟人交流,甚至变的知识很渊博,很多我不曾听过的东西他都如数家珍。”
“之前你曾说过,你哥哥出现过记忆混乱,也就是段时间吧。”
姜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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