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她犹豫着往书包里扔了一盒退烧药。
她妈妈常年住院,舍友都知道,辅导员也知道。
所以李佩央晚上不在寝室住,大家都默认她去医院照顾妈妈了。
可她没有。
她只是一次次地,在夜里,站在了那栋别墅的大门前。
“周先生,您发烧了吗?”
卧室里,李佩央借着落地台灯的光,看清他微红的脸。
周庚礼看着她,目光深邃,“过来。”
他拍拍自己的腿,想让她坐过来。
也许他抱一会儿她就好了。
李佩央走过去,但没坐,他还穿着浴袍。
她试探地把手背搭上他额头,柳眉微蹙,“好像是有点热。”
她靠近,周庚礼看清她一缕缕的头发,还湿着,“你洗过澡了?”
他声音比刚才还哑。
“嗯。”
李佩央摸摸自己头发,“没来得及吹。”
“现在去吹。”
李佩央看看他,提议,“要不您还是先吃一点退烧的——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扯开浴袍腰带,俯下身去亲她的耳朵。
“那就等会儿我给你吹。”
李佩央愣了两秒,随着他的急躁的动作,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还好,她也带了自己的药...
......
翌日一早,周庚礼睁眼第一件事就摸向枕侧。
没有人。
他坐起来,起身去拉窗帘。
阳台也没人。
空荡的房间,他试着叫她的名字,“李佩央。”
没人回应。
走了?周庚礼低头看表,八点,他起得不算晚啊。
他下楼又找了一圈,确实没有。
连粥都没有。
周庚礼深深地皱起眉头,他想起昨晚,她好像在他耳边,跟他说了两次“等一下”
来着。
他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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