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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穿心脏的疤痕无法抹除。
可能是那伤包含了太多怨恨和痛苦,无论医疗班用了多好的药,这道伤疤始终没有消失,静静蛰伏在皮肤上,带着疼痛,无时无刻提醒他发生过的所有。
「原本对我来说,就是面对死亡都不容易感到痛楚,所以作为替身的我从来不畏惧死,可是这道伤却比死还要痛很多。
」
「我想通了,伤害千冬岁的我也有罪,但是这份痛楚我不想自己承担,也不应该自己承担,您就抱着您不能告诉他人的大义,和我一起永远痛下去吧。
」
「毕竟,杀了许多次妻子与孩子的您,总得比我们更疼痛才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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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精灵打了个哈欠。
等待搭档的时间并不短,来的时候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于是一边等人一边处理些手上的事务,包括他们身上莫名其妙的银滴来源。
焰之谷方面否认了,他想来想去,应该还是冰牙族那边比较有可能,毕竟精灵比起炎狼更常在时空游走,不过精灵们响应并没有人使用那种珍贵物品,倒是大王子那里传来了消息,在他们与狼王无法赶回时,就像焰之谷得到消息后传递给狼神请求协助,大王子也用了自己的方式寻找友人帮忙。
不过他的友人在当时并没有出面,可能是拒绝了帮助不相干的外族事物,所以大王子觉得银滴也与他们不相干。
这么一来,事情又回到原点了。
所有已知的人里,他只知道有个垃圾鬼族拥有银滴,不久前还拿来威胁过冰牙族的大王子。
但那个鬼族不可能这么好心扮演救世主,更别提深藏功与名这种事情,那东西肯定会提出让人觉得「还是杀掉他吧」的条件,才愿意动手救人。
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扉,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他也陪着紫袍搭档来拜访过雪野家主,那时还是一场父慈子孝的感人戏码,没想到多年后所有假面都被撕开,只留给这对兄弟不堪的真实。
他那个搭档一直都是个把心情藏起来的家伙,但藏着不代表不会痛苦……他是觉得,先把雪野家主揍一顿会比较纾压,坐下来谈判什么的太过便宜男人了,至少要让他尝尝皮肉痛吧。
果然还是要找时间往雪野一族捅几刀,让他们产业内缩,剐掉几块血肉痛死他们。
有点出神地想着要怎么避开友人凌虐这个没道理的臭家族时,后方的门终于打开,一身深色衣袍的搭档走出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步伐优雅规律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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