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麽,他的表情比开门见到许雁栖时,还要呆滞几分。
这会儿他们两人还未梳洗打扮,不过许雁栖寸头一个,打不打扮,差别不大。
祁默则不一样,他头发披肩,还有些卷翘,此时未经梳理,蓬松得仿佛一只有点炸毛的狮子。
他的眼神尚未完全清醒,有些许涣散,锐利的五官较之平时,柔和了不少。
他就这样盯着许雁栖,许雁栖从他此刻的眼神里,破天荒地读出了一丝温柔和懵懂。
恍惚中,祁默的神情正好和他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年纪对上了。
就在许雁栖晃神之际,祁默先反应过来,他低沉地“啊”
了一声,一边走到许雁栖身边,一边说:“你是说昨晚的事情啊,小事儿,别在意。”
许雁栖未作回複,只是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祁默。
洗漱的过程中,他不由地回想起这段时间和祁默的相处。
祁默话不多,但存在感极强,还多次替他回答了不想回答的问题,而且大多时候,他面上还没有表现,祁默就能一眼看出他的为难。
这份观察力,许雁栖心想,怕是一直担任和事佬的宋彬,可能都不及他。
“对了,许老师。”
祁默忽然开口,打断了许雁栖的思路。
许雁栖看向他,问道:“什麽事儿?”
祁默抹掉脸上的水,转身面向许雁栖,双手环胸道:“昨天晚上,你说屏障是鼠犬损坏的,可我记得星球试住员的官网上,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何止是没有记录。
昨天许雁栖轻飘飘的一句肯定,祁默回屋后,翻遍了他知道的所有资料,却没有看见一句把鼠犬和安全屏障挂鈎的内容。
整个晚上,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就要起床去敲许雁栖屋子的门了,单单只是为了问清楚鼠犬究竟是怎麽损坏安全屏障的。
如此焦躁地过了一个晚上,祁默甚至不清楚,他是什麽时候睡着的。
同时他睡得还不舒坦,频繁做梦,梦里时不时跳出一只鼠犬。
沖着他摇头晃脑,一副“你奈我何”
的模样,气得梦里的祁默牙痒痒。
醒来时,天色透亮,他看了眼时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
其实他没想过一醒来就能找到机会,从许雁栖那里问到答案,但好巧不巧,他和许雁栖居然是今天起得最早的两个人。
机会就这样从天而降,直接砸到了祁默的头上,使他还未完全苏醒的脑子,在看见许雁栖第一眼时,当场愣住,路都不会走了。
回神后,祁默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他抓紧机会,直截了当地问许雁栖。
许雁栖没料到祁默会问这个问题,但他也不觉得诧异。
对此,他收起洗具,淡然地回答道:“因为这件事只在研究院的内部流传过。”
“研究院内部?”
星球试住员都是在宇宙研究院就职,祁默听罢,了然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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