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两家住得近,天天总在一起玩,别人都以为我们两个谈着,其实没有,最多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而已。
”
虽然那个时候,一切都太过顺理成章,而他看起来也不像对她没有情谊,不要说别人,就连她自己都以为她们已经暧昧到和在一起了没有什麽分别,因此别人乱说什麽,她也从未反驳过。
但实实在在说起来,她们也确实从来没确认过男女朋友的关系。
“是吗?”沈舒临看了眼那道几乎已经融入进觥筹交错的人群中的背影,似乎对她的解释有几分存疑:“我看他对我和你的关系似乎很在意。
”
温茗听到这里轻嗤了一声,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是少有地发表自己观点的时候:“男人不就这麽回事吗,莫名其妙的占有欲,稍微扯上点关系的女人都会被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
大约是沈舒临一直给她一种平和又包容、情绪十分稳定的感觉,温茗在脱口而出这句对男人的吐槽时,竟然都没有意识到他也同样是男人,说完了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改口道:“当然,我也不是说所有男人都这样。
”
沈舒临却似乎并没有因为她这个补充高兴几分,脸色依然有些清冷,似乎想说些什麽,却欲言又止,目色深沉的一双黑眸中暗潮涌动如暴风雨前夜的海面,直直地望着她,一直望进眼底,半晌才敛起目光,低低地、似乎是无意识地重複了她的那半句话:“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
又出现了。
和上次去茶楼喝茶提到齐峥时一样惊心动魄、欲语还休却一闪而逝的,惹人遐想的眼神。
温茗直觉出沈舒临也许并不全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温润谦和,甚至在那双惯常噙着浅笑的黑眸下隐隐掩藏着几分危险的因子,但因为这种感觉总是转瞬即逝,而他对她的态度又无可指摘,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什麽,只是无意识地用指肚摩挲着手里修剪圆润的指甲。
这本是她思考时惯有的动作,但这一次温茗玩着玩着就突然僵住了,侧头看了看离她近在咫尺、还任着她玩手指的沈舒临一眼,默默撒开了手,向边上挪了挪,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不好意思,忘了松手了。
”
她就说怎麽感觉玩的这麽顺手,帅哥不亏是帅哥,不但脸好看,手指也好玩。
那人也像才回过神来一样,轻笑了一声垂睫收回了手。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温茗一面在心里默默质疑自己最近怎麽越来越像个变态、甚至已经开始上手了,一面轻咳了一声试图打破这种尴尬:“唔,刚刚真是太感谢了。
不过你放心,裴知易就算误以为咱们是情侣,应该也不会到处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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