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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茉兇狠地皱眉,做出一副‘你敢就把你撕成碎片’的样子,这才拍开他的手走了。
独留袁睿思一人站在原地,她回头看他就笑着挥手,她不回头,他就任由心底那股暴虐肆意蔓延,真想……真想把她拉回怀里。
她为什麽不能像那些朋友身边的女友一样,跟他上一个学校呢?他难道出不起供她上学的钱?她为什麽要那麽有主意,从来不肯向他妥协?
……
袁睿思刚开学那几天特别忙,注册登记交学费办留学生医保等等等等一干事,全都堆叠在一起。
加上中间停了一年,再接受口音浓重的全英授课,总归要习惯一段时间。
所以每次跟陈茉视频的时候都很累,不自觉一边看书勾资料,一边揉捏鼻梁和太阳穴。
陈茉想结束视频让他好好休息,他却说:“你就是挂断,我今天还是要把这本书看完才能休息,你这不是体谅我,是折磨我。
”
他有轻微的近视,看书时总喜欢带一副无框眼镜,配着淩乱的头发,有一种少见的松弛感。
连投过来的目光,都有点温软的意思。
纽约跟T市间隔上万公里,他那里是深夜,万籁俱寂,她这里刚刚吃上午饭,窗外是鼎沸的人声。
他低声说:“你不在我身边,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现在还不想见我,……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
陈茉同样不肯退让:“你抢了我的台词!
袁睿思,要是让我知道你在那边交女朋友,你就死定了!
”
T大交换生学姐曾在美帝遨游,回来办毕业证见到以前的老师,总忍不住拉着他们讲两句。
在这个学姐口中,饮食、文化、信仰等等问题完全都不是出国留学的阻碍,美帝这个移民国家可以称得上种族大杂烩,谁还在意这些?
学姐强调的是孤独。
人一旦孤独起来,总喜欢找个男人女人玩玩感情。
学姐说:“留学生圈子都是富人,性观念相对开放,国内一个国外一个,也是常事。
有的女生是知道,能接受,那也没什麽,怕就怕你不知道、不接受,却被人戴了绿帽子。
”
袁睿思一边因为她这番宣言满意,一边又忍不住笑:“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什麽女朋友,有你一个还不够我折腾吗?我哪里来精力应付两个人?”
可惜女朋友没出现,青梅却出现了。
而且这个青梅还不甘示弱,每次发博定然及时艾特她,生怕她错过每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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