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打算怎麽找到她?”
“稻妻有风系少年吗?”
“嗯?”
“她啊,很大可能性在风系少年周围,就像是磁铁和磁一样。
”
“据我所知,只有一位拥有风系神之眼的少年,但他是通缉犯,而且不在稻妻。
”
“唉?可、可恶啊!
”空拍水面,水花四溅。
他这位朋友不适合饮酒呢。
托马挡住水花,一口吞下禽蛋。
“托马是、地头蛇,会知道叫白鸟的蒙德姑娘吗?”
“白鸟……”托马眼睛一亮,把和白鸟的初遇告诉空,“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
“这样啊。
”空长长叹气,“这就是命运吧。
”
阿嚏!
阿嚏!
阿嚏!
白鸟接连打好几个喷嚏,使劲揉揉鼻子。
“别喷到我背上啊!
”“没有没有。
”
是荒泷一斗的呼唤吗?他到底去哪儿了呢,一周半过去还没回来。
真的快瞒不住婆婆了。
“哎呀!
你怎麽这麽用力!
师傅你今天不在状态吗?”“抱歉,送你一个堇瓜条。
”
空伸懒腰,泡完温泉走在大街上,浑身舒坦,晚风拂面,甚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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