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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冬赔笑着说:“老奴是看王爷和贾公子这一向处得挺好,似乎不需要老奴想什么特别的招数。
难不成王爷进展得不顺利吗?”
滕永怡没好气地说:“有个屁的进展!
现在看情形,竟然是要掰了,几次下帖子请他,都托故不来!”
赵冬细问缘故,滕永怡便略说了说。
赵冬沉吟着说:“老奴原就说这个贾公子是个心性极强的人,果然不错。
再有,他这心思也太剔透了一些,王爷不过就说了一个字,他就悟出来了吗?”
滕永怡叹气说:“本王原是喜欢他这一点,现在觉得太过聪明剔透的也有坏处。”
赵冬忙说:“不知道贾公子平素喜欢什么,王爷何不投其所好?”
滕永怡横了他一眼,说:“这个我还能不知道了?只是,我送他的奇珍异宝他要么推辞不受,要么就回赠价值更高的物件,倒是一点便宜也不肯沾的。”
赵冬固执地说:“那他是不在意那些俗物了。
可是,但凡是人,总归是有喜好的,他一定还喜欢着什么,只是王爷不知道罢了。”
滕永怡想了想,说:“据我细查,他原是想当官来着,有一次他很含蓄地说了说,我当即就应了,结果次日他来的时候就非要给我一张二十万两银子的银票,一副银钱两讫的样子,真正叫我气恼。
结果那次空出来的缺都是外放的,我可是舍不得放他走,就没做成,银票还是照旧退回给他了。”
赵冬说:“只要他有求于王爷就好办,明儿王爷就请他来,说京里都有实缺空出来了,问他可有意。
等他来了,王爷再看情形说话。”
可是,胤禩收到滕永怡的充满诱惑力的邀约之后,依旧是不为所动,以面伤不宜见人为由将送请柬的人打发了去。
因为,胤禩一来是恼怒着滕永怡竟然将自己误作是卖身求荣之徒,虽然这一点不能确认,但是,能避嫌就避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嘛;二来呢,他在府内养伤期间,一直细思今后之前程时忽然想到,不做官又如何?虽然不能施展平生志向有些惋惜,但是,想法子将家业做大做强,岂不比现在形势不明的时候贸然进入,反而大伤元气的好?
因为,对于朝中的大势,胤禩虽然是局外之人,不清楚其中的种种错综复杂之处,但是,如今尚未亲政的小皇帝和现在炙手可热的忠勇王之势力必有一场殊死争斗这一点,他看得很清楚。
现在,胤禛是选择了投向小皇帝那一边。
不过,老四赌这一把,却实在是有几分冒险的,小皇帝虽然是皇室正统,众望所归,可是心里毕竟无权,要是他认真和手握兵权的忠勇王对付起来,鹿死谁手可说不准。
一动不如一静。
形势未明朗之前,胤禩选择那一边都不投靠,袖手看风向,等大势将决之时才奋力一跳。
那边,滕永怡再次被拒绝,气得将手里拿着的茶碗重重一放,茶碗倾斜之下,茶水横流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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