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稚嫩的声音紧接着问。
"
丢了。
"
"
哦。
"
他突然笑了,"
那这块说不定就是你原来那块。
"
"
啊?"
我有点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在发现他正注视着我时不知怎的手一松,那块劳力士便重新掉回了表堆中。
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后来我知道,这个男人叫ken,经营着一家销售赃物的店,店里的东西来源非偷即抢,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月,他的"
生意"
凭借着性质的特殊不曾葬送在经济萧条中。
......
两天前。
跑到他店里跟他辞行的那天晚上,我肯定我们都喝多了。
"
你就真的没考虑过换点别的事做?"
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我问他。
"
干吗换?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嘛。
"
很轻松的口气,ken单手托着下巴,"
有时候我也挺感谢内战的,要是和平年代,我这种生意就不好做了,现在连偷偷摸摸都不用。
"
"
你啊......"
我无奈地笑了一声,然后似是很不经意地说道,"
对了,我后天又得回前线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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