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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栩又愣了许久,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泪已哭干了,眼角疼得厉害,只似哭又似笑地“啊”
了一声,才说:“你骗我。”
他早该知道的,殷无峥这样狡猾又恶劣,怎会真的将长醉欢还给他。
可殷无峥就这么吻在了他的耳畔,低声说:“我爱你。”
人心真是易变,从前那样厌恶他的人,如今竟然在说爱,凤栩缓缓阖起眼,不再瞧那明媚而温暖的日光,用沉默来积攒力气,过了许久,才低低地说:“给我个痛快吧,殷无峥。”
回应是殷无峥倏尔收紧的怀抱,与一声压抑着记起复杂情绪的低哑拒绝,“绝不。”
断然又决绝。
凤栩似乎是发出了声气若游丝的笑,而后便再无声息。
殷无峥垂眼瞧去,见他阖着双眸,面色惨白,唯有眼角泛红,乌发蓬乱,满面泪痕,一身衣裳也折腾得不成样子,可见这一天一夜还要多出两个时辰来的折磨究竟有多难熬。
“凤栩,凤栩?”
他唤了两声。
凤栩没回应,是累得昏睡了过去。
殷无峥始终紧绷的神色终于猛地松懈下来,曾经不眠不休行军赶路时都不曾露过半分疲色,可这十四个时辰下来,殷无峥却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他拥着凤栩阖眸小憩,不到一盏茶时间,便又睁开眼,却已经收敛起所有的倦怠神色,在凤栩面颊轻轻落下一吻后便轻手轻脚地下榻。
整理好衣冠后出门的刹那,他又变为那个不苟言笑严苛冷淡的天子。
“去把伺候凤栩的奴才叫回来。”
殷无峥对等候在外的周福吩咐,而后便向偏殿走去。
凤栩在昨日晌午前发作,如今已是隔日的未时,他昨日便吩咐让赵院使来净麟宫候着,待他进偏殿,果然瞧见赵淮生正在院子里头煎药。
“参见陛下。”
赵淮生行了礼,苦笑道:“药热着呢,待他醒了服下即可,饭食也得备好,他撑过这一遭不容易。”
昨日凤栩叫得那样撕心裂肺,净麟宫里的下人都被殷无峥支开,只剩下周福和赵淮生,他在偏殿里也听得真切,几次担心凤栩挺不过来,也忧心殷无峥撑不下去,但好在这一遭到底是过来了。
“只是第一次。”
殷无峥说,“倘若一直不给他长醉欢,他能撑多久?”
他的神色瞧上去与往日并无不同,可赵淮生还是发觉平日里衣冠规整的帝王如今袖袍褶皱,细枝末节处全然没有素日的严谨苛刻,但他也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
“没有长醉欢不会危及他的身体,反倒是好事,只是怕瘾头上来,他熬不过。”
赵淮生沉吟,又无奈道:“长醉欢是如何配置的老臣再清楚不过,但却从未真正亲眼见过谁戒断此物,倘若这次过去等下次发作,便是最好,怕只怕一日得不到长醉欢,他便要这样煎熬一日,这样下去,即便长醉欢不再侵蚀,那血肉之躯也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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