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
段骁柏说:“实践是检验真知的唯一标准,所以做事不可马虎。
但做人…还是可以偷点懒的。”
“还有,在床上的时候也要极端些才好。”
这明显是玩笑话,段骁柏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心里稍微好点了,”
陆扬起身说:“我去看看他。”
“很开心能帮到你。”
段骁柏说。
“其实你做人也不算偷懒,但是我不会帮你说服小影的。”
陆扬说:“因为我已经试过,结果失败了。”
“这真是个坏消息,可你是个好人。”
“我怎么觉得这像在骂我?”
陆扬难得的笑了笑。
段骁柏望着他的背影,抱臂沉思,随即微挑嘴角,笑了笑。
其实他觉得这俩兄弟都挺难搞定的,陆影嘴巴挺狠的,陆扬是心狠。
他当初决定做这事的时候,怎么会料想不到今天的结果?但他还是做了,照样让成二痛苦,放不下他。
同样,陆扬也觉得段骁柏很难应付。
因为他太尊重自己的想法,太自我。
这种人一旦认定什么,肯定会死磕到底。
但陆扬觉得段骁柏有句话很有道理:人生是过程复杂的狗血剧,却能以简单的死亡划上句点。
船是凌晨时分靠的岸,是阴天。
没有星星,天空低沉的像被人过分压挤的灰色拖布,似乎再用些劲,就会落下一滴滴的泥滴子。
一行人站在海边,陆影远离人群站在一旁,抱臂观望,眼底透着抹讽刺。
天太沉,看不真切。
“有什么我能帮到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段骁柏说:“确定好落脚的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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