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翊鸿最后看了看,也巧了,正好在大约十米外的一棵树后有一只肥硕的野兔在刨着什么。
看到了目标,他立刻就又把弓抄了起来。
“这只手握着弓,这只手也给我。”
说着,他就“帮”
着宫晓咏一起拉开了弓。
两只手都被邢翊鸿握在掌心,后背紧紧地跟后面的胸膛贴在一起,头顶传来的呼吸让他觉得有些头脑发热。
宫晓咏觉得,自己的心跳怎么就开始不正常了呢?艾玛!
难道是冻感冒了?
箭已离弦,目标变成收获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箭离弓时的力道把宫晓咏给弄清“醒”
了。
好吧,他之前也没有糊涂,只是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找边际的东西而已。
比如……觉得自己感冒之类的。
“太准了吧!
!
王爷,你这一定练了很久很久吧?!
!
!”
嚯!
这小奴才现在连“您”
都不用了呢。
邢翊鸿心中想笑,脸上就带了出来。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选择立刻就下马去捡猎物,而是躬身低头,把下巴搭在了宫晓咏的肩膀上,还故意在对方的耳边说话:“是啊。
练功是很辛苦的。
不过如果你想学,我也可以每天这么教你。”
宫晓咏完全没有发觉邢翊鸿的自称有了质的改变。
但这种非常暧昧的姿势他还是有所察觉的。
虽然两辈子加起来处男了二十来年,可小咏子的看片经验还是不少的。
再说了,关键是大冷的天,突然有热乎哈到自己的耳朵上,耳朵暖和了之余,也会痒得狠,这是自然反应避免不了啊!
!
!
“我,我……我还是继续厨房做饭吧。”
邢翊鸿听后笑着抬起了头。
“怎么样,下来亲手捡取你的猎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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