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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长廊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墙壁上的瓷砖反射出冷硬的光芒。
贺月之焦急地在长廊上来回踱步,不时停下脚步望向紧闭的手术室大门。
她双手紧紧合十,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担忧与恐惧。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一般。
“老天爷啊,请一定要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贺月之低声祈祷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她害怕一旦哭出声来,就会失去最后一丝勇气。
走廊上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仿佛被一层轻纱所笼罩。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贺月之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她内心焦虑的写照。
贺月之的心情沉重得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沉甸甸的,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画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责怪自己的任性和自私,为什么没有听妈妈的话,现在,妈妈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而她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助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淹没。
贺月之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蹲下身子,将头埋进臂弯里,压低声音哭泣着。
她不敢哭得太大声,生怕打扰到其他病人或医护人员,但眼泪还是不停地流淌,打湿了她的衣袖。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身体也跟着一起抽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刻对贺月之来说都如同煎熬。
她不知道妈妈的情况如何,也不知道手术是否顺利。
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妈妈能够挺过这一关。
终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贺月之立刻站起身来,迎向医生,眼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贺月之急匆匆地跑到病房外,看到医生从里面出来,立马冲过去抓住医生的衣角,眼泪像决堤一般流下来,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声音颤抖着问道:“医生,我妈妈现在情况如何?她还……好吗?”
医生看着眼前焦急的女孩,语气缓和地说道:“别担心,你妈妈已经脱离危险了。
不过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你们家属等会儿去前台把费用交一下就可以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贺月之听了医生的话,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但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
过了半个小时,贺月之才慢慢缓过来,来到母亲的床边坐下,轻轻地握住母亲的手,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对母亲说:“妈,我以后再也不画画了,真的不画了。”
然而,母亲并没有回应女儿的话,反而皱起眉头,担忧地问:“远洲呢?远洲有没有事啊?他知道这件事吗?”
贺月之连忙擦了擦眼泪,回答道:“爸爸在家陪着他呢,放心吧妈,我没有告诉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贺月之一直陪着母亲说话,但母亲始终沉默不语,只有当提到弟弟时,她才会开口回复。
贺月之默默地想:今天真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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