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问他,“你看看,你是不是很坏?”
霍修听着微蹙起眉,“我何时骗过你?”
阮阮下颌被他捏得生疼,摇摇头挣脱开来,靠在车壁上酝酿了下,带着哭腔说:“当初你明明是说要娶我,我才答应跟你的,可你呢?糟蹋了我就不认账了!”
她好像越说越委屈,兀自抽了抽鼻子,“负心薄幸,还不承认你很坏吗?”
阮阮这会儿才懂了为什么有些人说“酒壮怂人胆”
。
有些话正常时候不知道怎么提,借着酒疯撒撒泼,成了是上天相助,不成那也能一觉睡醒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多好。
可这话问出去,霍修果然再没有答复。
看吧,他就是从来没想过娶她!
回霍府晃悠一路,马车中安静得教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途中微眯着眼,从缝隙中偷偷瞄霍修的神情,可惜他隐在昏暗处,面上看不清楚。
她不想触霉头,索性装睡过去了。
一直装到霍宅门前,霍修看她不动身,也没言语,径直起身抱起她进了府中。
瞧这法子好使,阮阮便打算一招吃遍天,今儿晚上就这么糊弄过去算了。
谁成想心思才飘然起来,这厢进了屋,只觉得周身忽地水汽笼罩,是到了浴间吧。
她被霍修安置在椅子上,三两下给扒得光溜溜,随即身子一起一落,扑通一声扔进了池子里。
阮阮终于装不下去了,倒腾着两只手臂浮出水面,还没等站稳,腰间便横过来一条臂膀,将她锢在了一侧池壁上。
霍修从背后贴近,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脖颈令她扬起个窈窕地曲线,温热的唇覆上她的耳廓。
他嗓音低沉,“明日将卫家的亲事退了,想要名分,我给你。”
从浴池到床榻,阮阮累得脱力,身上教汗水洇湿个透彻,倒在枕头上双目失神望着头顶素青地帐幔。
男人将一腔热烈尽都存进她的身体里,手掌拂开她脸颊上沾染的发丝,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
这回没有教人送避胎药进来。
霍修松开她,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靠在软枕上闭眼沉静了会儿,再去看她,仍旧呆呆地模样,不免失笑。
“这是怎么了?”
他侧过身,勾起阮阮一缕青丝缠在指尖,才见她缓缓转过视线来,定定怔了半会儿,问:“你方才说得话,是真的吗?”
什么话?自是他说要给她名分的话。
霍修一眼望进了她眼底,勾唇嗯了声。
阮阮一双虚浮的眼里总算有些亮色,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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